黄琪看着她眼含泪花,神情凝重,“放心,我会的。我进去了,我不能离开时间太久。”
“好,快进去。”乔以沫反而催促他了。
她也怕自己耽误了救治。
黄琪进去后,乔以沫又在门口站了快两个小时,还没有要走的打算。
流鸢看着她,迟疑了下说,“九爷命大,不用担心。”
乔以沫第一次听到流鸢安慰人,可是此刻她已经没心思跟他戏谑了。
“说会是什么人下的毒?”乔以沫问。
“什么人都有可能,其他人,墨家人,都会。”流鸢说,随即道,“还是待在家里哪里也别去吧。毕竟现在人还没有查到,到处跑不会安。”
“我出来的时候有跟保镖。”
乔以沫又待了会儿,转身离开了。
她终究要回去的,要不然墨麟夜看不到她会问的。
脚步沉重,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很重。
此刻她觉得自己很无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着,盼着。
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下毒?墨家人的话会是谁?
在墨家,亲情淡的比纸还薄。
杀人都是不足为奇了。
乔以沫走到停车场,也没有注意到保镖在不在,心不在焉地开车门。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
“唔!”乔以沫挣扎。
可是刺激的味道已经钻入她的鼻息,只挣扎了几秒,人就晕过去了。
乔以沫迷迷糊糊地醒来,是一件向阳的房间,整面墙的玻璃外面能看到刺眼的天际。
“醒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乔以沫慌地转过脸,就看到不远处坐在沙发上消失了很久的墨羽怀,交叠着长腿,看着她。
似乎就在等她苏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