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开席了。
到场的人,每人也拿到了两包软中华,但是王海东却没能吃上饭,在准备吃饭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他老板李恒生的电话。
也就是宙斯酒吧的老板。
王海东之所以能够放下刀,穿上西装,洗白,就是靠着李恒生的提携,他接通电话,李恒生的话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你现在到我这里来一趟。”
王海东说道:“生哥,明天吧,我晚上还有点事情,要不晚点也行。”
“不行,就现在。”李恒生在电话里说道:“还有把你叫的人,全部给我解散,澜山运动馆的老板,你不能动。”
王海东舔了下后槽牙:“有人打生哥你电话了?”
“是有人打我电话了。”李恒生承认了:“海东,你也别去问谁,她打我电话就代表给你留路了走了。”
“谁啊,这么牛逼哄哄的,打个电话,就叫给我留路走了?”
王海东有些不信邪,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拆开,拿出一根烟塞在了嘴里,点燃,然后扯了扯领口,领口里的纹身清晰可见。
李恒生问道:“海东,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也尽力把你往老板圈子里面带,我能骗你?”
“那怎么会呢,生哥对我的好,东子我嘴上不说,心里都有数的。”
王海东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诉苦道:“就是弟弟丢了这么大的人,这心里啊,是真的有点咽不下去这口气,现在堵嗓子眼呢,左右吞不下去,说话我嗓子眼都疼,就是压抑压的。”
“好了,别诉苦了,九月底法院有一栋房子要拍卖,到时候我给你打声招呼,让你私底下低价拍下来,让你顺顺气。”
话了,一直好说话的李恒生语气稍微变了一点点:“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做,不然的话,这个电话就是最后一个电话了,以后你别打我电话。”
王海东闻言,脸色一变,嗅到了事件背后的严重性,然后立马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生哥,我记心里呢,您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我还能再不上路子嘛,对了,我在市里福生源饭店开了个包间,你要不要过来喝两杯的?”
“我就不去了,和人约好了打牌,你吃完饭,把兄弟们带到宙斯会所或者半岛会所唱唱歌吧,小妹费挂公司账上。”
说完,李恒生就挂断了电话。
“厉害啊,电话都打到我老板这里了。”
王海东看着黑屏的手机龇牙说了一句,心里有一种跃跃欲试不信邪的心理,但理智让他放弃了这种尝试,前面有那么多社会前辈作为例子呢。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这社会最忌讳的就是不信邪。
王海东就算心里不甘,也得忍下来,然后突然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手背红肿,生疼,嘴里骂了一句,你麻痹的,一个个别让老子混上去,不然都得让你们跪下来唱征服,然后问你们一遍:这瓜保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