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就是这么疾恶如仇,爱打抱不平呢!
她从布口袋里掏出双鱼碗,只要这个渣渣还在六道之内,她就是上天入地也要将他找出来。
“你姓罗,爸爸却是姓陆吗?”温白怕是孩子记错了。
“嗯,爸爸是陆晨,我没记错。”罗甄珍很肯定。
温白摸出三枚古钱,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往双鱼碗里一扔。
查无此人。
!!!
什么情况,双鱼碗不灵了?
温白又接连扔了两次,卦象都一样,这就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她捏了捏眉心,从指缝中看到一张写满渴望的脸。
罗甄珍正专注的看着双鱼碗,一脸虔诚,嘴唇抿了抿,大概是想问话,又担心打扰到温白。
“那个,珍珍,你怕不怕痛?”温白不想让罗甄珍失望,还有一招肯定能找到她爸爸,不过得取一滴她的血。
血脉至亲,这个怎么也不会出差错。
罗甄珍犹豫一下,大概是太想找到爸爸,她咬咬牙,坚定地说道:“不怕,我不怕痛。”
“其实也不太痛,就像蚂蚁咬一口。”温白说着,牵起她的手,在她指尖一抹。
一滴鲜红色的血从娇嫩的皮肤下沁出来,罗甄珍看着自己的手指,勇敢说道:“姐姐,真得不痛。”
“珍珍好乖。”
温白心里明白,七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怕流血,不怕痛。可她对她爸爸似乎有很深的执念,从四岁到七岁,换一个孩子,或许连爸爸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温白把三枚古钱都沾上珍珍的指尖血,然后又燃了一张寻亲符,再次卜卦。
这一次卦象倒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要找得人已经入了地府,现在也没有投胎转世,而是在地府谋了个看守炼狱刑具的差事。
温白有些犯难,她应该怎么告诉面前的孩子,她的爸爸已经找不到了。
她实在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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