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货,你们是怎么来的?”
琅仁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这批货...实不相瞒,这批货并不在我们手上,我们现在商量的就是怎么截下这批货。”
合伙劫镖?
琅仁还没询问,对方也开始解释了:“这是前不久空单从外海订购的器材,在您绞杀完他们的地下基地后,我们本以为他们元气大伤后这批货会就此放弃,谁知道他们仍然选择了拿下,我们觉得这后面应该有些问题。”
“一个附庸组织的丢失,这对一个有头有脸的组织来可能算颜面扫地,但是和这批货有什么关系?”
琅仁不是非常理解,二者似乎并无关联,还是对方又知道些什么?
“你应该知道,空单有制造过灾兽的先例。”
“他们的试验体不是都被你们送走了吗?”
“这才是问题,他们不只有一个试验基地...这是我们的判断失误,抱歉。”
“这是你们的问题,我不需要你们的道歉,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琅仁摆手道,同时加快话题进程:
“这么,你们是想顺着这批货找到他们藏起来的这个实验基地?”
“不。”
非常明确的否定回答。
“我们想找找这批货的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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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把手指摸到下巴上,发现自己的胡茬有些长的扎手了。
实话琅仁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边幅,他上一次理发还是在浪林的出租屋内的时候,现在的头发又浓又密,被绳子束着披在后勃颈上。
琅仁想了想,提着床下的铁剑进了洗手间。
仔细给自己刮了一遍胡茬,琅仁洗了一把脸用左手在摸摸下巴,满意的点点头。
这次不会被胡茬打断思路了。
“嗯?”
透过镜子,琅仁忽然看见自己左手手腕上有一条细细的条纹。
撸起袖子,琅仁仔细的看着这圈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