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绝:“玄阳宝衣是姬媚偷走的?她是迷花派的暗桩?”
束风闲依旧简单一个字,“是。”
陆青绝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为什么不上报?”
束风闲摊手,一脸无所谓,“我以为这点小事你可以搞定的,哪知道你那破衣服还正被偷了,这可不赖我,是我对你的能力过于高估了。”
陆青绝:“.....”
“不过现在不是没事么,那件衣服还是在你的小情人身上,你也没吃亏不是?”
“不是。”陆青绝冷眸一扫,“不是小情人,莫要胡说。”
束风闲看他不打算承认的样子,露出一点兴趣,“行叭,你说不是就不是,看在你快要死了的份上,你高兴就好,不过你就真放下他一个人追过去不管?”
陆青绝望向窗外,神情寡淡,“这点小事,他可以搞定。”
相似的话回敬束风闲,束风闲一改之前的潇洒形象,极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
两人相对而坐,陆青绝不再开口。
束风闲百无聊赖,从房间中翻出一碟蜜果,又翻出一盘琼花糕,嗅了嗅房间的味道,啧啧两声。
“你这家伙日子过的不错啊,房间中随时都点着龙尘香,生怕你休息不好,啧啧,还有这盘蜜果,也是有利于你伤势恢复的东西吧。”
“他是很体贴。”陆青绝淡淡说着,唇角却不自知的微微扬起。
束风闲瞥见这隐隐的骄傲之色,又啧了一声,可惜陆青绝这百年难见的庸俗姿态就只有他一个人欣赏到。
茶烟袅袅,束风闲吃完糕点,熟练的泡了一壶茶。
深呼吸一口,惬意的无比。
陆青绝一直蹙眉,忽然开口,“...什么情况下,一个人会匆匆穿上别人的外袍?”
没想到陆青绝会问这种问题,束风闲俊美的眉眼一挑,“当然是没有衣服穿的时候了。”
这调笑的语气,陆青绝神情却忽的一沉,头一天见到岳少涯时的情形再次浮现。
惊鸿一瞥,岳少涯在他面前衣服掉落,里面一丝不.挂,腰上还有一道伤。
遭受侵犯挣扎出逃情形几乎是一瞬间就浮了上来,而那画面只要想起,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
那是他的!
姬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