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五十两的酒宴硬是吃到了八十两银子,苏义正喝着酒时,明显看到孙浦脸色都变了,他说起身去结帐了,苏义便起身抢了先。

    待苏义从怀里拿出银票,孙浦便瞪大了眼睛,颇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苏兄家中倒是富足,随身便带了这么多的银票。”

    这儿他只是拿了几张银票罢了,其他的还在银袋里他还没有拿出来。

    他姐姐生怕他窘迫,每日都会塞他一点银票,大哥也是,时不时的拿钱给他,呆会回去估计又要给钱了。

    苏义只好笑了笑掩饰,付了尾银三十两,天色也暗了下来,一行人便开始各自回去。

    孙浦问苏义住在哪儿,得知他住在外城,眼神便变得很微妙,瞧着怕是商户之子了,也不过如此。

    而这位孙浦却是住在内城的客栈里的,内城客栈很贵,每日的房钱便是五两银子,原本吃住都了,偏生这位孙公子要来酒楼充阔。

    事实上孙浦也生于贫寒之家,只是他中了举后,被当地富绅看中,支援他赴京赶考来的,所有的花销和仆人都是这位富绅出的。

    范海和韩跃自是住在外城了,于是坐上了苏义的马车,苏义先将两人送去客栈才回赵府。

    赵朋远在得知义弟去了内城玩,他便一日不曾出门巡视铺子,他提着个心,在看到苏义安无恙的归来时,他才松了口气,好在他不像他姐姐,忽然给他扣个人回来。

    赵朋远迎着苏义入府,且走且问,苏义便将今日的事部说了,赵朋远一听到在酒楼外出了风头的事,他便郁闷了,“弟弟,我是怎么说的,不要冒尖出头,要低调要藏拙,倒好,这藏头诗挂在那儿,呆会过几日.就要出名了。”

    “也怪我,没事先跟说这藏头诗的事。”

    赵朋远很是懊悔。

    苏义却道:“哥,我知道的,别担心,我出的藏头诗最是容易,很快就会被人猜出来,转头我的诗换下了,谁还记得我去。”

    赵朋远一听,有些不敢置信,毕竟苏义的才识他是知道的,“当真故意写得简单了些?”

    苏义点头,今个儿这事儿来得突然,所以他没有做好准备,只好在这藏头诗上藏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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