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济安下早朝回来的时候,土豆地里的两个贼已经冻的不行了。
这地里边不但灌了水,而且还放了野兽夹。
其实也怪他们两个倒霉,昨晚至少来了五个人,但是有三个是被夹到了脚,手没有问题,取开了夹子跑了,只是脚受伤而已。
可是他们两个却被夹到了手。
脚踩在满地的稀泥里边,根本无法动弹。
接近中秋的夜晚已经有点凉了,再加上满地的稀泥,这两个家伙等到天亮的时候已经冻的差不多了。
张济安觉得,这两个家伙肯定应该提交大理寺或者什么地方。不过既然是与土豆有关,那最好还是给李世民说一声,然后再做决定吧。
于是他看了那两个家伙一眼,并没有把他们放出来的意思,还是让他们继续在稀泥里边躺着,然后才再一次朝着皇宫这边走来。
走到朱雀大街的时候,突然身边一匹马疾驰而过,差点将张济安撞到。
什么人居然敢在朱雀大街纵马疾驰?差点撞到行人了,还有没有公德心?
按理说在长安大街纵马那都是犯法的,即便是那些亲王们也都不敢这么做,什么人居然胆子这么大。
关键是差点撞到了他,张济安心里异常恼怒,也亏得他躲得快,要不然那马说不定就撞到他了。
虽然最终没有撞到,但这心里造成的紧张却依旧存在,于是,张济安气得大骂了起来。
“狗日的!不想活了不是?敢在这朱雀大街纵马疾驰,想干嘛?黄泉路天天在,有必要跑这么赶吗?”
张济安气的跳脚,当他准备拿驱狗器按动一下的时候,那马已经跑得远了。
这驱狗器的次声波也是有距离限制的,那马一转眼就跑的在几十米以外了,显然已经远远的超出了驱狗器的作用范围。
没办法,只能一边生闷气一边往前走。反正是由南向北走的,最终看样子是进入宫城了,到时候问一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走到了承天门,把守大门的正好是在张济安的造纸厂里边入了股份的老刘。
“先生,你来了啊。这么早去而复返,是不是有事情要找陛下?”
“刘叔,今天你当值啊,我来肯定是有事情,刚才是不是有人骑马从这边过来了?”
“是啊,刚才也遇见了吗?那快马背上插着报旗,是朔方的旗帜,应该是北方又有什么事情了,说不定弟兄们又有仗要打了。”
哦,原来是有关军情的,而且是快马急报,看来人家刚才在大街上纵马疾驰,可能是有法律依据的,这口气自己只能咽下。
“先生,你刚才你不会是被马撞了吧?”老刘看着张济安的脸色有点不大好,又一上来就问刚才骑马进去的人,估计可能是有点缘故。
“唉,开玩笑,如果让马撞了,我还能好好的在这吗?差点让那家伙撞上。我心里还纳闷了,这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了,敢在这朱雀大街上纵马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