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心里好像有千头万绪,让他始终抓不到一个起点,扰得他无法淡定思考。
每每遇到夏小天的事,他总会暴露自己实际年龄的脆弱。
比如这次。
回忆起这几天,他无奈低头苦笑。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像学校里那些热恋中的男生女生,居然还会跟女朋友生气,甚至不理人,冷战。
没错,这次,是冷战了。
并且,还是他先挑起的。
抬头,目光依旧盯着那扇窗,别墅的铁栅栏虽然挡住了大半视野,却也看得足够清晰,那里没有夏小天的身影。
那年将车子调了个方向,车头冲着她的窗,然后将座椅调低,半躺着,双手垫在脑后,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别墅。
他没打算进去,也没想过夏小天会猜不到他能找到她。
她闹出这么大动静,是在抗议、字撒娇、在用她的方式告诉他,她在乎他。
是了,这就是夏小天在乎一个人的方式。
不在乎的人,她连分毫精力都懒得搭,在乎的人,她的方式就是这样,破釜沉舟、玉石俱焚。
想爱她,就要有这种准备。
他说不能轻易说分手,她便不说,可是,却也不能轻易就算了。
想到这,那年对着窗口笑得灿烂。
夏夏的确是有点“作”的。
他说过喜欢她“作”他,她就真的用心在“作”,顺便也作天作地。
“作”点好,作了,就说明他的夏夏在乎他。
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给她一个圆满的剧本?
夜色越来越深,之后泛白,等夜幕再也撑不住阳光的撕扯之际,一夜未眠的那年,才驱车离开。
他要去给他的夏女神,准备惊喜。
当晚,b市大大小小的电视台上,都在循环播放那年的专访。
各大网站也在同步转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