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玲震惊地看着,“公主,这是母亲的信么……”
但问完她又感觉到哪里一不妥,低了低头,“抱歉,我不该多嘴。”
“没什么。”安夏儿道,“确实是我母妃的信,不过我已经看过了。”
安夏儿从行李里拿出一套睡衣,对佩玲说,“将衣服倒部挂起来吧,我看这边雨多,湿气重,贴身衣物再用清水洗一遍烘干。”
“好的,公主。”
安夏儿回到卧室里,陆白已经洗完澡了。
他穿着浴袍侧卧在床尾,腰间松松地系着,露出一大半肌肉健美的画面,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一杯酒轻轻晃着。
床尾凳上摆着一瓶有82年的红酒,以及另一个高脚杯。
灯光迷离,他褐眸如夜间的吸血伯爵一样魅惑。
看着安夏儿终于回来了,他嘴角噙出一丝调侃的轻笑,“我还以为,不回来了,打算跟父亲谈一晚上?”看到这个俊美的男人和惑人的画面,安夏儿咕咚吞了一口口水,侧过脸的时候顺势用手抹了一下嘴角,“胡说什么,我父亲年纪大了,哪能找他谈一晚上的话。我就跟他问
了问题。”
安夏儿从陆白面前走过去的时候,陆白看着她手上拿的睡衣,“问什么,我猜猜看,问关于母妃的事?”
“……”安夏儿身体僵硬。
说对了。
但她不敢承认。
因为在从瑞丹回到Z国时,她就答应过陆白,不再关心紫罗兰的事儿。
“我再猜猜看,还跟父亲问了关于那个什么紫罗兰的事?”陆白又准确无误的猜。
“没有!”安夏儿马上否认,“我就问了关于我母亲的事,毕竟她在我小时候就去逝了,我身我父亲打听一些我母亲的事,很正常吧。”
至于紫罗兰的事……只问了一点点。
“是么。”陆白略有所思地看着她,从侧面可以看到安夏儿脖子紧张吞口水的动作,“所以现在有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啊。”安夏儿莫明地看着陆白,“我就是一时想念我母妃,所以过去向我父亲打听了一下她的事。”
“那封信呢?”陆白什么都知道。
安夏儿瞳孔放大。
他竟然知道她母妃留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