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看了她一会,“安夏儿,为什么那么想了解夏国候或夏家的事?”
安夏儿眨了下眸子,“我想了解我父母的事,这……不行么?”
“……”
“因为我一直都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啊。”安夏儿急道,“要是自己父母因人为而去逝了,那感觉不好受,陆白,不明白,我……”
陆白站了起来。
安夏儿一愣,想到什么,马上拉着他的手,“陆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想了解一下我的父母,并不是说纠结夏家的事。”
她怎能那样说呢,什么叫陆白不明白,他母亲当年就死在他面前……
在安夏儿着急解释时,塾料陆白看了她一会,修长如玉的食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着急什么,我也没说不让去。”
“诶?”安夏儿捂着额头,马上抬起头,“那同意我去了?”
陆白勾起一个性憾之极的微笑,“夏儿虽任性,但若不任性,我怎么宠?”
“……”
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安夏儿一时只觉得脸颊如火烧了一般烫。
最后陆白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既然要去,那就去吧。”
安夏儿拼命点头。
“好……那,呢?”
“我?”陆白戏味地撩起唇角,“如果给我一个晚安吻,我就去。”
安夏儿大笑起来,马上像只美丽的小野兽一样,猴急地扑了上去!
当一个任性的女人很幸福,当一个有人宠着的任性女人,简直就是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安夏儿喝着热可可的时候,一想——
“诶,不对啊!”
魏管家微笑道,“少夫人,什么事情不对了?听说大少爷答应和少夫人一起去那个权贵峰会了,少夫人应该高兴才对吧?”
安夏儿把杯子一放,站了起来,“那个赌王不就是想法把我请过去,好让陆白也去么?那么陆白答应和我过去了,那不是中他的计了?”
她昨天高兴过了头,竟忘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