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艾尔也说,“我刚接到父亲的电话,他今天晚上就到家了,晚宴我和陆白准备回珀切福斯家族再用,刚好我父亲也想见见陆白。”
“是么,候爵也回来了。”弗隆多听到女王的另一个忠臣,松了口气,“那就好,那陆先生,就不留们在皇宫用晚宴了。”
“不必客气。”陆白点头,“代我向女王问候。”
“我代陛下谢过陆先生。”
陆白和艾尔离开后。
柯罗韩特看了一眼弗隆多身后紧闭的门,“想必,弗隆多现在也会阻止我进去看母亲她吧?”
“在陛下醒来,召见之前,王子都不必来打扰陛下了。”弗隆多背着双手,板着脸庞看着柯罗韩特,“作为致使陛下这次厥昏的始作俑者,王子不必装出探望母亲的好心面孔。”
“呵呵。”柯罗韩特笑说,“我在想,这是弗隆多先生的意思,还是母亲她的意思?母亲她是醒了?还是……并没有。”
因为刚才,弗隆多并没有直接对陆白和艾尔说明,女王醒还是没醒。
而且似乎还有意不提起这一点。
因为一个国王若一直昏迷未醒的话,消息传出去对国家并不利!
见弗隆多没说话,柯罗韩特说,“这么说,母亲她是没醒了?”
弗隆多脸色愠怒,“王子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欠。”
“我只是对母亲说了实话。”柯罗韩特说,“不过,就因为这样,弗隆多就决定替母亲拦下我么?”
“就凭我是女王的高级助理,皇宫秘书。”弗隆多说道,“在陛下不便时,我可以权替她下任何指示,包括将柯罗韩特王子拦在门外。”
柯罗韩特击了两下掌,笑道,“不愧是被称为瑞丹‘第二国王’的存在,弗隆多先生。”
“不过。”他又问,“防着我,是怕我会加害母亲么?”
“据王子将陛下气倒上来看,在陛下醒来之前,必须防着。”弗隆多道,“谁也不知,藏着一颗什么心,是不是想在陛下出事后,取而代之。”
柯罗韩特愣了一下,而后笑意更甚,“的意思是说,怕我会杀了母亲,趁机夺下王位?”
弗隆多不说话。
但他的脸色无不是在默认这一点。
“好,的担心确实有必要。”柯罗韩特似乎并不太在意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托着手肘,一只手捏着下巴作思考状,“但我感兴趣的是,弗隆多先生防着我会不会趁机加害母亲而夺取王位,那让西比拉在里面里面,就不怕西比拉王姐会加害母亲?”
弗隆多道,“撇开们与陛下的母子母女关系,公主要加害陛下,对她没有任可好处,要继承王位,公主必须得靠陛下醒来替她争取。不然,王位便会落在王子的手上。所以这时候,公主比任何人都希望陛下安然无恙醒来,继续替她争取王位。”
“呵呵。”柯罗韩特笑道,“弗隆多先生不愧为皇宫幕潦长,看问题直击问题的实质,母亲有这条忠诚的狗真是幸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