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被她笑得点醒梦中人,想自己这是g嘛呀,怪寒碜的,于是丢开纸笔灭了灯,要睡!月儿越笑越好笑,笑的几乎岔了气。
四爷:“哎哎哎,有完没完了,睡睡睡!”
月儿依旧止不住,但也不知道忽然怎么就心中闪过一瞬意念:我怎么了?我怎么跟他能这个样子?我明明和他有仇……我不能这样子。
于是忽然她就止了笑,那么突兀,然后就在被窝里睁着大眼疑惑起来,想自己和他越来越不生分了,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循序渐进,先是这样,然后就是放弃逃跑,再然后就是认命做小,这绝对不可以……
而她停的那么突兀,四爷也愣了一下,抬手扭开电灯,向她看过去。
“怎么了月儿?”他剥开被子露出她的脸来。
她连忙闭上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道为什么,四爷一下子就明白她刚才为什么陡然止笑了。
他眼神复杂,看着她粉粉的小脸半天,最后,他的吻,温柔的落了下去。
吻住她的软唇,越吻越深,越吻越绵长。
月儿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只好咬了他一下。
他吃痛停下来,低声笑骂:“吃狗N的小东西,学狗咬人。”
他其实长得极其英俊,与平常男子的英俊不同,他的长相中天然带着一种霸气,却又隐约有种华彩,甚至法租界有位外国公使的千金十分迷恋他,用他们外国nV人的话说,他非常的男人、非常的X感。
可月儿欣赏不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保持那种模棱两可的生分,她也不喜欢他做那种事情,那么娴熟与老道,让月儿每每想到自己就是个玩物。
四爷仿佛知道她的小心眼里在想什么,她总归天天就在那里想东想西,她的心眼天生就是特别地多。
“做唔得……”
“小南蛮子!为啥做唔得?”
“吾明天还有事T,今晚不许这样子。”
“不这样要哪样,这样?这样?或者这样?”
“侬很讨厌,不理侬了!”
“那我岂不成狗不理了!”
“侬不许弄到……弄到里边去,洗时候麻烦。”
“那弄到哪里?我不会,你教我。”他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人。
“侬只凭一张油嘴胡搅蛮缠,一点子绅士风度没有,再这么样,吾就……啊不要——”
她护住绸K丢了小衣,护住小衣丢了绸K,总之最后变得光溜溜像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