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秋不知道昨晚舒北愿的心里到底都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还没有走完,就已经崩的妈不认了。

    ——毕竟在原著中,舒北愿和江迟秋真的是没有什么特殊感情线的。不得不说,江迟秋那次见义勇为受伤,着实将舒北愿刺激了一下。

    这一晚舒北愿几乎没有睡着,天刚一亮他便起床乘飞机回到了舒家的主宅。

    舒北愿不知道,就在自己上飞机后不久,他昨晚住在江迟秋家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舒家的祖宅。

    作为华国最知名的财阀世家,舒家的祖宅规庞大,远远望去很是壮观。

    舒北愿的父母分别住在大宅东西两个不同区域,除非有事要谈,不然这两人平常基本不会见面。

    早晨七点半,一个身穿黑色中裙,戴着碧绿色翡翠项链的女人在侍者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宅的书房。

    “今早怎么有兴趣找我来聊天?”和外人面前优雅的样子不同,走进书房的女人稍有些嘲讽的说道。

    书房里的男人就是舒家的家主,他名叫舒斯伯,男人看上去有只有三四十岁,保养得当的他一点也不像是舒北愿这么大人的父亲。

    女人进门后,方才那位侍者也赶紧低头出去,转眼间这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在。

    坐在书桌后的男人皱了皱眉,他看上去心情有些不悦。

    “兴趣?”舒斯伯听到这两个字后忽然冷笑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尹若淑说,“我还真没有兴趣和你闲聊。”

    见他这么不给面子,尹若淑的表情也慢慢冷了下来。女人坐在了书房门口的黑色沙发上,有些不耐烦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耳环,“有话快说,我也没有兴趣一大早就对着你这张脸看。”

    尹若淑和舒斯伯在人前永远是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但是一到人后,两人的聊天和交流便立刻充满了火药味。

    舒斯伯终于从书桌背后站了起来,他一边向尹若淑走来一边说:“来看看你儿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我儿子?”女人被舒斯伯的这句话气到,“舒北愿不是你儿子吗?还是说你只认那个外面的杂种!”

    本身就关系不好的两个人,被共同利益被绑定在一起,且还要不时装一下亲密,的确是件痛苦的事情。

    几十年下来,两人早就是相看生厌的状态,并不愿意再给对方留面子。

    比如说,同样出生于世家的尹若淑,只有和舒斯伯说话的时候,才会用上这么难听的词语。

    “你说杂种?”舒斯伯着实被尹若淑的这两个字气到,男人也不想再和她多说。

    走到尹若淑身边之后,舒斯伯直接打开了自己的手机,一张照片出现在了尹若淑的眼前。

    “这是……北愿?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照片上只有舒北愿一个人,他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外套,正在朝前走去。

    尹若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张照片到底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