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头大汗的喘息,断断续续的问道:“您是故意搞我吗?”
他忍笑摇头,伸手摸在我的头顶上,“当人了就有私心了,以前想要你拼命长大,现在只想让你变回小孩。”
我脸上腾的一热,原本准备好的说词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当此时,大眼从我们身边路过,两只黑狗子立刻警惕的起身,皱着眼睛上方的肌肉,嘴角抖动的看着他走了过去。
大眼是我们这条街上送货的小工,他的眼睛比常人都要大一点,所以外号叫大眼。
他嘴里滴滴嘟嘟的说着什么。不可控制的自言自语从他的嘴里蹦出。
他刚走过狗子立刻准备扑上前,我死死的勒住绳子,生怕它们吓到旁人。
以前大眼很热情,一走一过都会和路人打招呼,他有一颗小虎牙,笑起来特别甜。平时总是大嗓门儿咋咋呼呼,隔老远都能知道他来了。
今儿即便听到了狗吠,也没有回头...
肆叔也隐隐感觉出不对劲儿,眼底的疑色凝固,盯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大眼今天好奇怪。”
“你认识?”
我摇了摇头,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道;“不算很熟,但经常能碰见。”
“中邪了。”
肆叔就是肆叔,即便他没了尊位甘愿当个普通人,还是能一眼看出对方不妥之处。
“我会注意些的。”
他从我手中接过狗狗的绳子,“本想放在你这养,看来你的小葫芦不欢迎他们,我还是带回去吧!”
他说完转身要走,我立刻叫住了他,“肆叔,我有件事想求你。”
他站定脚步微微侧头看向二楼半掩的木窗,口吻坚定的回道:“没得商量。”
我依旧什么都还没等说,一切全部掌控在他心里...
从那以后肆叔成了我们这条街的常客,跟每家店铺的关系相处的异常融洽,所到之处都会看到那两只大黑狗的身影。
我以前到没发现他这么热爱小动物,虽然说他对小葫芦也算不错,但也不至于喜爱到走哪儿都要带着。
他成了我们这趟街的购买力大户,不能说所去之处片甲不留,那也几乎快要将人家店搬空了...随着他的消费力和在井极镇的地位,这两只狗走到哪里都是上宾,单独给留椅子的那种...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们措手不及,连蹄莫都不止一次和我抱怨过,他说,“爷最近好像精神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