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忠勇伯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即吩咐人将那些看热闹的拔了舌头。
不过忠勇伯也只能想一想了,做是不可能的了。
忠勇伯不愿让那么多人堵在门口看热闹,要将人给打发走。
定远侯不同意,两边带来的人就僵持起来。
定远侯冷笑,“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忠勇伯府守寡的女儿做了龌龊事,你们就忙着藏着掖着啊?本侯告诉你们,休想!今儿个,咱们还就得把事情说个清楚明白才行。”
忠勇侯看向定远侯的眼神,锋利如刀,真心是恨不得生吃了定远侯,“你别太过份!”
“到底是谁过分啊?是你们没把本侯放在眼里!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忠勇侯府的姑娘就盯着有妇之夫,要不要脸啊?”
忠勇伯大怒,“你放肆!你别忘了宫里的贤妃娘娘也是忠勇伯府的女儿。”
定远侯毫不畏惧,伸手一指忠勇伯怀里的丁如月,反问道,“丁如月难道不是忠勇伯府的女儿不成?”
忠勇伯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青,煞是难看。
忠勇伯见丁如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知丁如月的情况很是糟糕,想要带丁如月去找大夫。
定远侯却不许忠勇伯就那么离开,上前一步拦着忠勇伯,“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那么急着离开做什么?”
“让开!要是本伯的妹妹出什么事,本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丁如月不是在忠勇伯府守寡吗?怎么就怀孕了呢?怀的还是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
要是能杀了定远侯,忠勇伯怕是会毫不迟疑。
定远侯忽地笑了,退后一步,让忠勇伯离开。
先不说,忠勇伯一边带着丁如月回了伯府,一边吩咐下人去请大夫的事了。
定远侯这里也没有闲着,离开客栈后,径直朝着黄院正的宅子去。
今日黄院正不在太医院当值,而是在家休息。
定远侯来黄院正家里,真是一点也没客气,直接一脚踹开黄院正家的大门,在下人惊慌的目光下,大步走了进去。
黄院正听到下人说定远侯闯了进来,心下一跳,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定远侯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眼前脸色泛黑,眼底冒着凶光杀意的定远侯,黄院正很没出息地咽了两下口水,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侯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侯爷要是来做客,那下官感激不尽,定会热情招待。
只是侯爷如此粗鲁无礼地上门,不像做客,更像是来找茬。侯爷,下官虽然官职低微,但也是太医院的院正,是朝廷命官。就是侯爷也不能如此欺辱下官。”
“呵——你这是在威胁本侯了?原来你还记得你的官职啊,你是太医院的院正!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一名大夫!俗话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本官在你的身上为何一点都看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