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罗逸问起自己是否偷看信件,李延水鄙夷地说:“哪像你这种人?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
“那好,——哎哟,”罗逸背过身去,手抚着屁股。
“干嘛啊你。”李延水惊得退了一步。
“闪了腰了。在我屁股上蹬三脚就当按摩了。注意哦,要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还有这好事?”李延水笑了,这是他早就想做但没有机会去做的事。
“砰!”
“砰!”
“砰!”
三脚过后,李延水意犹未尽,还想再来。
“打住,”
罗逸转过身来,捶着腰说,“好些了。还有,黑灯瞎火地让你在这儿堵我,庞晓霞一定给了你好处!”
见瞒不过,李延水只好坦白:“不多,二十。”
“行!那我给你五十,就当封口费。”
见罗逸戳到脸前的诱人的大团结,李延水喉咙里咕咚一下。但最终摆摆手:
“不行。这是信义懂吗?再说,你干的是坏事,就是庞晓霞不给好处,我也该揭发!”
“你这家伙,倒他妈给我装上了。”罗逸气急而笑,“再说,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那不是坏事,充其量也就是……青春期生理卫生课。”
“月黑风高跑楼上来上课?嘁!你这是耍流氓。”
“好啊,一米七,我把你众楼上扔下去,杀人灭口信不?”
“反正我没考上大学。换你一条命不亏,嘿嘿嘿……”
“我操,还真不大合算。”心生一计,话锋一转说,“那这样吧,咱俩做个交易,我说了,你肯定同意。”
“说就行。不过,想让我上当,很难啊……”
“你到安德大学考专业课时,我就是你大二学长了,至时候我帮你抢个好位置,如何?”
李庆水捏着下巴思量了一会,随即说:“成交!”
接着张开手:“你把那信拿来,我再还给庞晓霞,就说没堵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