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任夜鸦印记留在南金身上,不消一会儿毒气便会入侵体内,一尸两命。方云迁心疼南金受苦,手上却不敢停。
他至阳至纯的仙力与夜鸦阴寒的印记水火不容,南金只觉得腹中像在灼烧一样,皮肉像被一片片剜去,他受不住折磨小声呜咽,师兄不顾他的哀求,执意要杀宝宝,后来地坤连哭声都没有了,像认了命,脸上失了神采。
酷刑一般的过程总算是即将结束,痛楚消失,躁动的灵力也被方云迁压制,归南金的神思五感也跟着回归。
方云迁将吸出来的那团黑色毒雾掐灭在手心里。南金捧着肚子喘息,宝宝还好好的呆在肚子里面,原来师兄是在为自己祛除毒印。
衣带彻底散了,师兄把双手搁在自己高隆的腹上安抚着里面的宝宝,方云迁带着薄茧的手抚过他突出的脐尖时,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南金不由得将身子缩起来,脸也跟着红了。
方云迁脱下道袍披在南金身上,天乾的松柏信香把南金包围住,为受惊的地坤带来了一些安全感。
南金此刻才算真的回过神来,委屈得不成样子,边哭边道:“师兄......呜呜.......我好害怕.......”
方云迁紧紧环抱住南金,“别怕,万事有我。”南金依偎在心上人的胸膛上,眼泪糊了天乾一身。方云迁打横抱起南金,桃林不是他熟悉的地方,难保不会再有意外,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家慢慢来。”
方云迁将归南金带回了琉璃宗的醴泉谷。为了让地坤安心,还设下了结界,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南金,你先专心突破,我为你护法,待你突破之后,我们便结契。”
南金仍然放心不下仙胎,方云迁道:“孩子长得大些也无妨,这里没有人打扰我们,我帮你催产,陪着你慢慢把宝宝生出来,如何?”方云迁用说正事的脸说着亲密之事,又把面皮薄的地坤说红了脸。
归南金身边有天乾陪伴,便专心致志地修炼起来,只过了半个多时辰,醴泉谷的上方便似有阴云笼罩。
引动雷劫,南金要成了。
天雷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会突破失败形神俱灭。若放在平时南金或许能扛过去,然而怀着身孕,则是断无可能。
方云迁在天雷劈落之时,用术法将落雷引到自己身上,生生用肉身受完了二十七道雷劫。
南金成功结出内丹,阴云散去,绵长的雨丝飘落,醴泉上云雾蒸腾,南金缓步向方云迁走来,湿透的衣衫勾勒出地坤的身形,半隐半透。
方云迁运功愈合了伤口,凝成了一道道新鲜的疤痕。看上去有几分可怕。
南金从背后抱住天乾,高挺的胎腹撞在方云迁的后腰上。
方云迁握着南金的手将他拉到醴泉汤池边,霎那间水花四溅,他被雷劈麻了,身上暂时没啥力气,需要点时间恢复。南金护着肚子跨坐在方云迁身上。天乾倚着池边的石头,抚摸着南金的大腿根,“今日任君处置。”
南金最喜欢的就是亲亲,只是肚子太大俯下身实在不方便,身子笨重限制了地坤发挥,很多事情都办不到。天乾的阳物在地坤的蹭弄间撩硬,顶在地坤的穴口处,南金一手撑着腰一手护着肚子,腾不出手来去扩张,他迫不及待要生下宝宝,情急之下露出了毛绒绒的尾巴,尾巴顺着流水的穴口进去,南金没这么玩过,控制不好力道,尾巴进的太猛戳到了敏感点,导致他失去平衡身子压在了天乾身上,惹来肚子里的宝宝拳打脚踢在娇嫩敏感的胞宫里,引得南金快感连连,穴里更是发了大水。
眼看南金自得其乐玩起来了,把撩起火来的男人晾了好一会儿,方云迁终于从雷劫中恢复,他握着阳具,顺着南金的尾巴,沿着流着淫水的穴口插了进去。
穴里挤进了两根东西,靠近胎儿是居所,“啊!好深......宝宝别踢了.....唔.......”
“南金好像完全没有在办正事啊。”方云迁可没忘了两人得赶紧结契好让南金生孩子。
地坤临产之身不能拖延,方云迁打算速战速决,有尾巴在里面他实在是很难再有动作,便哄着南金把尾巴抽出去。方云迁找准了胞宫腔口的位置,狠狠地戳进去,缓缓抽出,专心对着腔口操干,硕大的头部每次都陷进那片软肉里,继续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