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作为新型材料的中坚力量,在无形中推动了方方面面的科技发展,打破壁垒把国内的制造水准拉上了一个台阶,还不断拉动经济为社会创造无数就业岗位。
但是一个集团想要白手起家,需要的不仅仅是独到的技术和过人的魄力,还要有机遇和无限的精力。
“不过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如果把心血和激情全部都倾注在产业里,对家人和其他事肯定会有所亏欠,这是逃不开的规律。”纪哲继续陈述,“显然,高文斌没选后面的那一项,而且恐怕是一点都没有。”
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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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待成功人士的时候,往往只会注意加诸在他们身上的荣光,关注他们得到了什么,然后再把艳羡和崇拜的目光悉数投撒给他们。很少有人会绕去他们身后看一看,那条名为“成功”的路上,这些人是踩着什么才能登顶高处,他们失去的又是些什么。
纪哲哂笑道:“不管物质还是精神,人活着总得有点依赖不是?”
长期处于冷落和压抑状态下的高太太也就自然而然地倒向了她的“精神伊甸园”,然后沉溺于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当高文斌发现异常的时候,事情早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当高太太健康,优雅的时候,她是高氏的点缀,而如今,染上毒瘾的高太太只能成为白色功名簿上的泥点子。所以才会有她被送去国外戒毒的后续,而高家对外只说是太太身体不好出国看病。
如果不是因为高氏财务困难,解雇了一大片照顾贴身生活的保姆司机,外加纪临刻意找人打听,这个秘密应该还可以隐瞒更久甚至直到永远。
纪临嗤笑一声,撩起视线看向窗外:“难怪……”
难怪高文斌会锁门,会拒绝白天的试探,甚至连聊起家人的时候都一脸隐晦。
反正错的是高太太吸毒,是高呈雅不学无术,是他们不能在合适的时间和场合为高文斌锦上添花,回避这些“污点”是一位成功人士的理所当然的矜持。
纪哲看着宴会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笑着啜下一口酒:“今天薛叔叔也在,打过招呼了吧。”
“不想留在这等下就先回,我让司机送你,爸妈那我来交待。”
纪临顿时如临大赦,立时起身要走,转眼就看到一撮熟悉的紫毛晃到了眼前。
“天呐,我这是见到了谁?”薛滨笑嘻嘻地凑上来。
纪哲见状也不做久留,起身朝薛滨客气又疏离地笑笑:“你们聊,我就不掺和了。”
薛滨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额角边上,自以为帅地敬个礼,绕着舌头大喇喇道:“谢谢哲哥。”
目送着纪哲走远,薛滨才回头冲着纪临咧咧嘴,梭巡的视线更是毫无保留地黏着在纪临身上。
“真没想到你纪临还是这种人,做好事不留名。”
他说着作势拉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痛哭流涕的样子:“老头子这次训了两句话就说看在你的份上把我放生了,我才知道你原来早就给我预备过,我那个临表涕零不知所言啊……”
纪临嫌弃地扒拉开薛滨拽住自己的手:“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