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起哄,说金翡偏心,对赵月最好。

    “去去去,我们从婴儿期建立起来的友情,你们嫉妒也没用。”赵月拿出牌:“来来来,都坐过来。”

    “我怎么觉得,今天好像有些冷清。”付余川跟发小们玩了几把牌,问帮着他们洗牌的人:“以前陪我一起打牌的几个小姑娘呢,今晚没上班?”

    那几个小姑娘长相可爱,说话又有趣,他每次来这边,都会叫她们陪着一起玩,今天竟然一个都不见。

    “付少,您问的是玲玲她们?”洗牌的青年小心解释道:“今晚有其他客人来,玲玲她们过去陪着一起玩了。”

    “哪位面子这么大,把人全给叫过去了?”付余川把牌扔到桌子上,有些索然无味。

    “付少,对不起。”洗牌青年赶紧道歉。

    他怎么好告诉付少,玲玲她们不是被叫过去的,而是主动过去的。

    “算了。”付余川不是仗势欺人的性格,他扭头看了眼坐在旁边自饮自酌的时以白:“以白,来,一起玩牌。”

    时以白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牌,漂亮的手指微动,纸牌在他手中翻飞。

    “洗最漂亮的牌,摆最无聊的表情。”付余川叹气,“老康,你说以白这种男人可不可恨?”

    听到付余川叫自己,康京才恍然回神:“什么?”

    “你今晚怎么回事?”付余川疑惑地看向他:“被美女蛇勾魂了?”

    “没有美女蛇,不过美女确实有。”康京五官端正,给人一种踏实可靠感:“刚才在外面,看到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能有多特别?”付余川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冰块被摇得哐当作响:“我看你是在山区待久了,看谁都眉清目秀。”

    康京笑,他不擅长与人争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一张牌发到他面前,时以白看他:“这半年待得怎么样?”

    “苦,却很有意义。”康京向时以白举了举了杯:“你呢,我听说谢家举办了一场订婚宴,你没有去?”

    “以白跟他们谢家能有多少交情,一个小辈的订婚宴,凭什么要去?”付余川语气里有几分嘲讽:“当年以白最难的时候,谢家干的那些事,我都觉得恶心。”

    康京看向时以白,见他不说话,便笑了笑:“那倒也是,不去也好,省事。”

    正说着,康京发现几个陪着喝酒说笑的工作人员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跟付余川最熟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看了看时以白:“谢先生今晚可能喝得有点多,听说常陪他一起玩的工作人员在陪其他人,好像……好像去找对方麻烦了。”

    “这玩意儿今晚也在?”付余川啧了一声,他有些瞧不上谢礼肃,不过平时嘴毒舌贱的他,当着时以白的面,到底没说难听的话。

    不过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这几个工作人员是不是过于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