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蚂蚁行走在一片幽暗的森林中的一根小枯枝上,它是想找点吃的,可它要面对多少的困难险阻?它可能会被骤起狂风吹飞,可能会被骤降的大雨淋透,可能会被连它的存在都不知道的一只路过大脚踩中。它是想离开那里,但它还得忙着找到今天的食粮以免饿死,每天都是这样。从它生到它的死,森林这张无形大网一直都笼罩着它,它甚至都不清楚森林的存在,更别说森林外的世界。
这就是芮和盖尔的生存状况,也是她们的弟弟和儿子的。不同在于她们刚刚被打败,拼了命想给还没有被完全打败的孩子们挣得一丝从未来的某天透来的微光。弱势群体与生俱来的危机、低下的社会地位和悲哀的生存状况,都与女性成长于男权社会的情况异曲同工,想要驱散这种黑暗而获得新生,又岂是疯狂的暴力和悲壮的自杀可以做到的呢?
片中的警察巴斯金的经历(由其姐姐的艰苦供养而改变命运成为警察)告诉我们,柔韧地在黑暗中争斗,是一条可行的道路。在影片最后,芮看上去必然要走上这条路。这不是观众愿意接受的结局,观众被它强迫去发现自己内心的伤悲,其实人人都清楚什么是现实,正因为它是现实,所以难过。
芮对弟弟哈罗德说“这里谁都是表亲”,的确,她可能是任何人的表亲:谁的家族都从乡下巴活过来的,谁都有母亲,也许还有姐妹,你可以从她们那看到芮的影子她的母性、天性、坚强和柔韧。她们也就是现实女性主义者。
拿这句做这篇影评的短语吧:
《冬天的骨头》是年度最好的两根骨头之一,另一根当然是《可爱的骨头》,也是viy电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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