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母狗,夹紧一点,肏了三小时就松了,以后是不是要吃两根屌才满足!到时候没有鸡巴堵着,是不是在大街上也会乱尿,然后吸引那些公狗来肏你?”
“呜呜呜~~~不要公狗,只要老公的鸡巴,已经夹紧了~~~老公,用力肏我~~~”
“我看你还是夹不紧,明明骚逼里面还能再塞一根鸡巴!欠肏的骚母狗,肏烂你的骚逼,省得你发骚跑出去让公狗肏,骚货,又喷了,怎么是想到自己被公狗肏所以高潮了吗……”
霍霆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在一味发泄着哪怕性器交缠在一起,也无法纾解的兽欲。暴戾的情绪让他眼底一片赤色,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可怕。
儿媳妇的骚逼其实一点不松,甚至明明被肏了那么久,但刚插进去时还是死死咬住他,龟头嵌在子宫里,剧烈的宫缩把他绞得又想射精。
她简直就是妖孽,霍霆北见过骚的,但是没见过儿媳妇这样受高等教育长大,表面清纯出淤泥而不染,但实际上在情欲的泥潭里,无师自通,由内而外骚得没边,让男人骨头发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骚货。
他就该把她肏死在床上,让她没法去祸害别的男人。把她的粉逼肏成烂逼,松逼,黑木耳,让她对他言听计从,做随叫随到的性奴,以后只能由他的鸡巴填在她的骚逼里面,才不会把骚水滴得到处都是。
“喜欢喷是吧,那就喷个够!”霍霆北不理会儿媳高潮,阴道内急剧的变化,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加快速度,撞得她的骚臀啪啪作响。
“嗷~~~老公,好人,又到了,又被老公肏尿了,好爽好爽~~~打蔓蔓的屁股,扇蔓蔓的骚逼,要老公打我的屁股,喜欢,喜欢死了~~~用力,用鸡巴打蔓蔓的骚子宫,蔓蔓的一切都是老公的,肏死我,嗯啊啊啊啊~~~”
明亮整洁的办公室内,临窗的办公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办公用品。电脑已经进入睡眠模式,但是桌面上却摊着四五分文件,等待签名。
急需这些文件的员工已经等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始终不敢越过门口的秘书处,进入办公室。
安静且隔绝外界一切噪音的空旷室内,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前。他只穿着衬衫和马甲,领带歪向一边,解开两颗扣子,凸起的喉结不时上下滚动。男人那双欲色浓重的黑眸死死盯着自己搁在桌面上微微发颤的手,或者说是,手里的手机。
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通话对象备注名称只有两个字——蔓蔓。录音键是亮的,通讯时长已经超过了半小时,而他悬在挂断键上的手指,却迟迟不肯落下。
“……好激烈,又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尿了,好多,停不下来啊啊啊啊~~~~”
“母狗怎么能到处撒尿,把床单都打湿了,上面全都是你的骚味,你是想让明天给你洗床单的佣人知道你被肏得失禁了吗?”
“不,不,不行,不可以知道蔓蔓是只欠肏的骚母狗~~~蔓蔓会自己洗床单,绝对不让别人知道~~~”
“……”
听筒里传来的淫言浪语,让男人的神经都跟着跳了几下。室内恒温26度,凉爽无比。然而男人却觉得身体里好像有座火山,岩浆滚动,他热得满头大汗,若不是已经提前关闭了麦克风,他剧烈的喘息肯定已经传到通话的另一端。
欲望如同铺天盖地的枝蔓,用阴影掩盖悄然滋生的罪恶。
男人目光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本不应该打这个电话,也不该在电话接通后,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后还继续保持通话,并无耻地按下录音,只为了记录下女人忘我的呻吟。
裤裆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太过直接迅猛的欲潮席卷他的大脑,他不受控制地解开皮带,掏出胯间孽根,五指合拢紧紧攥住,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用力撸得皮肤发出声响。
肏死你。
他把自己当成是那个男人,占有着他不该占有的女人。
肏烂你的骚逼,肏烂你,欠肏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