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皇上只怕是气极了吧?”
影二露出几分无奈之色,能不气急么,先是意图对皇后不轨被打晕,醒来后又发现自己心仪之人与自己的左右手险些滚到了一起,这个万寿节,怕是皇上最难过的一次万寿节了。
影一想了想,道:“今夜封闭清晖宫,任何人来都不得打开宫门,待明日殿下醒来再做打算。”
“明白。”影二肃容应道。
“辛苦兄弟们了。”影一道。
“世子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弟兄们该做的。先帝遗命,守住清晖宫,便是守住大燕百年社稷,属下等一刻不敢忘记使命。”影二悄声说完,身影便融入夜色中,与其余影卫分头守在各个宫门处。
影一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深邃夜空,旋即关上窗户,将一丝若有似无的夜风关在外面。
宁松月这一觉因有心事,睡得并不太好,半夜醒来好几次,迷迷糊糊折腾到了天亮,再也躺不下去了,索性掀开被子坐起身,嗓音透着刚起床时的沙哑:“谷山……”
谷山并不在殿内,掀开床帘的是影一,他正端着一碗枸杞茶,给宁松月润喉,边将昨夜发生之事简要跟宁松月说了。
宁松月一口茶差点呛在喉咙:“什么?宁樵风与庄俊真被关在一处,竟有此事?!”
“是,不过有陛下处理,想必此事不会被人外传。”影一声线板直地说。
“看来算计这两件事的人,是要司徒烨同时失去左右手,那多半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可恶那虞公子假借了我的名号,看来背后之人丝毫不介意把我也拖下水。”宁松月嫌恶地皱了皱眉。
不受宠的皇后就是这点不好了,给人一种可以随时随地揉圆搓扁的感觉,照这话说原也没错,几个月前的宁松月的确还是很不受宠,不被皇上待见,只不过如今宁松月已经不是过去的宁松月了。
宁松月默默将杯盏里的茶水喝完,头脑这才稍稍清醒了点,能将脉络捋得更顺了:“要瞒过御林军,在宫里动手脚,定然不可能是宫外的人做的,只能是宫里的人。而这次宴会名义上是由我主理,出了事皇上第一个要问责的人亦是我,他以为有我顶上,就能躲在后面,祸水东引,坐享其成,想得未免也太好了吧?”
影一问道:“莫非殿下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难不成是马太妃?”
马太妃是宴会协理,帮着宁松月处理了不少琐碎之事,有些事情连宁松月都未必比她更清楚。
宁松月摇摇头:“马太妃没有理由这么做,她没有子嗣,在后宫里无依无靠,唯有一心效忠皇上才能安享晚年,她何苦与自己过不去。”
说到这,他唇畔泛起一抹轻柔的笑,“而设计这精彩一出的人,必然与司徒烨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主谋之人除了宫外的那几位爷外,不做他想。”
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后宫里就已经有人与宫外的人勾搭上了。宁松月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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