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参赛者才刚过第十座桥,而少部分参赛者已过第十五座桥。
唯独飞花阁的十二位王爷,已过第二十一桥。
跟着一起走灯的外乡人看了甚是不解:“他们有十二个人,当然猜得最快,这样并不公平。”
一位每年都来走灯的大叔笑着解释道:“只有小十二爷一个人在答灯谜,其他的十一位爷只是陪着他而已。或者说是保护他。”
另一位大叔又接口道“这小十二爷啊,从小便被那十一位王爷保护得紧,一点伤都不让受。江湖上都知道,阁主不知所踪以后,飞花阁里,小十二爷花颜就是整个飞花阁的软肋。
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整个飞花阁铁定鸡飞狗跳。今儿个是上元节,虽说热闹非凡,却也鱼龙混杂。飞花阁的葬花剑谱,传说就只有花颜知道。十一位爷自然要寸步不离才是。”
“可说到底,他们毕竟同在画舫中,你们就信得过?”
“这位小爷您可能有所不知,飞花阁的小十二王爷啊,才华一流不说,人品也是极好的。压根就不屑于使那些个阴招取胜。
正因为大家都是凭实力参赛,这才吸引这么多人走灯。”
岸上的人谈笑风生,画舫里的人也是悠闲得很。
花风端了一碗清茶,靠在窗沿上。
却不是看两旁热闹的灯会,只盯着护城河水出神。
花桢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水有什么好看?竟还看得痴了。”
花风转过头,冲他笑了笑。
“当然不好看。哪比得上你?”
花桢闻言便不再理会花风,也自顾自的盯着河水。似乎想要知道花风到底在看什么。
半晌,花桢惊讶地抬起头,望着花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带着疑问。
花风点了点头。“既然你也是如此反应,证明我并非眼花。若此事真如你我所想,那叶楼主他命不久矣。”
花桢急急走到花颜旁边耳语几句。花颜叹口气:“叶楼主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我区区孩童的幼稚心,不必这样顾忌我。今日能与叶楼主比试灯谜,十二已是高兴至极。”
这话很奇怪,显然不是说给花桢听的。
转眼间,飞花阁的画舫已经到了漫星桥前。
“哥哥,你看,我赢了!”小男孩看到飞花阁的画舫,激动地跳了起来。
“那可不一定。不然你说说,船已到最后一桥,花灯就挂在那里,何以小十二爷不去取?”
小男孩挠挠头,”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