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撬开她的嘴了吗？”商别离灵魂一问。
“呃……”莫奈尴尬：“我委托了侦探社调查冯浩和刘钊的死因，打算做突破口。”
“就这？”商别离吃惊，“你别告诉你七年时间你就干了这点事情？”
莫奈看天花板：“你知道的，在陈老爷子的地盘，我得老实一点，不能让他抓到我的小辫子。”
“行吧，那这个何悦悦的后续工作我来处理。”商别离鄙视莫奈的效率。
“别胡闹。”莫奈拒绝：“我这放长线钓鱼呢。”
商别离摸下巴琢磨，莫奈取向有问题，所以看上何悦悦的可能性基本为零，那么就是打算利用何悦悦，怎么利用？为什么只调查冯浩和刘钊的死因？何悦悦本身的问题比那两个死人要重要吧？
突然灵光一闪，商别离略微前倾，“你不会是打算用冯浩和刘钊去威胁何悦悦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恐吓和诈骗是犯法的！”莫奈义正言辞，但……商别离很了解他，看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心里的谱：“或者你打算把何悦悦克夫的事情告诉穆晨？”
莫奈保持微笑。
商别离觉得莫奈丧心病狂，“你是打算吃了东家吃西家，先敲诈何悦悦，再出卖她给穆晨，赚两头？你现在做生意这么low吗？穷到这种地步？底线都不要了？”
莫奈摇头微笑，“动何悦悦才不是明智之举，她是幕后之人放出来的障眼法，我得通过她钓她背后的人，那我接近她不得有个理由吗？”
“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对莫大少的印象了。”商别离一脸幻灭。
他想着怎么回来打脸报仇，将仇人踩在脚底下，莫奈这家伙居然消极怠工，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莫奈笑得痞气：“你既然回来，就好好的去捣鼓你的商氏集团，别的事情有我呢。”
“男人靠不住啊！”商别离不仅发出了一声感慨，“你摆明要把我当靶子，七年，爱真的会消失~”
“滚蛋，吃完走人，我下午还有事呢。”莫奈准备收拾东西，商别离好奇问道：“什么事？”
“送快递。”
“……”
西装外套被愤怒的商别离丢到莫奈的脸上……
……
……
就像莫奈说的，有些事情急不得，当初所谓的“标靶”，他查了好久，但当初“标靶”在上海掀起风浪之后就消失了。每天都在死人，每天都有意外，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标靶”。
他能盯上何悦悦，已经迈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