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真情实感,江景止险些就要以为从前都是他们猜错了。
好在泉漓的下一句话叫他放了心。
泉漓道:“不过就是合作罢了!”
言歌也一时语塞。
她继续做出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什么合作,不就是给人跑腿!”
她想到什么,面上已是盛怒:“还有,芷夭失踪,是不是你干的!”
泉漓满意点点头:“自然是本君……再好心告诉你一声,那丫头已经死了。”
言歌得到了回答,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至此,言歌已经确定,泉漓所言言不由衷。
梁文修应是用着什么办法一直监控着他,才叫他无法与他们说出实情,只能用这种打哑谜的方式一点一点猜出来。
“现下呢?你待如何。”
泉漓懒洋洋道。
言歌见他那副神情便有些手痒。
江景止也笑:“你若为梁文修做事,便是敌人,此番定不能叫你就这么走了。”
泉漓神色冷了下来:“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环境确实于他不利,然而到底是鲛族悍将,挥手间仍是狂风而袭。
言歌被吹的一眯眼,再睁眼时便看到泉漓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个三角戟。
言歌一怒:“偷带武器,果然是个卑劣的臭鱼!”
她说着便从发间拔下了簪子,待冲上去时这簪子已化为了长剑,于她手中阴风渐起。
江景止已经自觉退到一旁,在看到泉漓手中武器时眯了眯眼。
若是他记得不错,这兵刃是鲛皇的。
随着鲛族的覆灭,这宝物也应当是与鲛皇葬在了一处。
现今出现在泉漓手中,当真是有些蹊跷。
言歌一剑辟出,被泉漓的长戟牢牢当下,随即泉漓一个用力,言歌便被推出去几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