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已经很久没有出来逛街了,每天开车走过的街道都不知道它经历了那些变化,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呢?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针眼,上次因为洛云梦的事情,她急忙拔掉了针管,当时流血了也没在意,只顾着去找寻洛云梦。
找了好久,一直没有洛云梦的消息,着急无措的时候才发现鲜血染红了衣袖,看到鲜红的血,她感到极度的恐惧,如果洛云梦发生什么意外,她该怎么办?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费,她还怎么报答洛云梦的恩情。
走到市民休闲的场地,终于找到了一处能静静思考事情的地方,刚坐下来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是赵秘书打过来的电话。
接听完赵秘书的电话,乔子雪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历,转而嘴角又扬起一抹阴冷的微笑,她不禁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针眼,坐在长椅上看看久违的夕阳。
回家的时候,没想到在路口碰到了虞秋柏,今天看到他时穿着便装,忽然有一种回到了学校的时候的感觉,她想躲过虞秋柏,没想到还是在擦肩的时候被虞秋柏抓住了手腕。
“这么巧?”虞秋柏回头一笑。
“怎么会是你?”乔子雪装作很意外的说道。
“不然呢?”虞秋柏后退几步看着乔子雪的眼睛的问道。
“看来虞警官今天兴致不错,何必站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呢?”乔子雪从那次被洛云梦私自和虞秋柏说出她的心事,她就不敢再看虞秋柏的眼睛了。
“我刚刚还为今天的假期不知该去何处而烦忧,巧了,看你今天这神情,像是有心事,不如一起去走走,吃个饭,怎么样?”
关于乔子雪的心思,洛云梦已经给她透露得差不多了,并且他愿意相信洛云梦所说的每句话,所以不管乔子雪以怎么样的态度对他都不会放在心里。
“对不起,我还有事。”
“子雪,你真的这么不愿见到我吗?”虞秋柏拉住乔子雪的手腕问道。
“放开。”乔子雪手腕上的针眼被虞秋柏抓得生疼,一把甩开了虞秋柏的手,“这个世界这么多人,如果每个人我都要看一眼的话,我这辈子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虞秋柏有些慌了,不知为何乔子雪为什么每次对他都是这样厌烦,难道都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吗?
“你不是暗地里到处调查我吗?既然你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完全可以来问我,何必这样大费周折,现在想和我聊聊天,是不是想明白了,决定亲自询问我?”
“子雪,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无理取闹,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今天真的是碰巧遇到你,我是单纯的想和你待一会儿,你知道这十几年来,明明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可是我不敢上前去找你,我看到你的辛苦和不易,我理解你,只在一旁偷偷的看着你就好,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总是一副厌烦的表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做错了。”乔子雪被这一番话听得呆住了,可现实是她必须得回应虞秋柏,不然她今后每一天都会重复的想这一句话,让她感到不安,烦躁,“你知道有多少人调查我吗?没有一个人能完整的调查出我的信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这话倒是让虞秋柏感到很震惊,不管从原籍还是现在的户籍,只有现在住的地方会有人说知道乔子雪,老家的人都说没有听说过她,调查的结果特别的一致,最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明明从前去过乔子雪租住的房子,房东也说从未有这么一个租户。
今天乔子雪突然说起这事时,他感到很困惑,疑惑的看着乔子雪脸上的愤怒,他能感受到乔子雪内心里一定有一段不可诉说的往事,他害怕这样直接的去问,也很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在调查江森的时候,警方查到江森与现在几近破产的江大庆有一定的关系,随后也牵扯到郝庆森那边,他们的关系错综复杂,而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关联人,那就是乔子雪。
这让他感到很震惊,在随后调查乔子雪的时候,的确如乔子雪诉说,每次调查取得一些进展的时候,都会莫名的中断,再也吴聪查起,反而将方向又转向到江森和江大庆他们身上。
虞秋柏看了看眼前这个他爱了十几年从未改变过的人,顿时觉得眼前迷雾重重,她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孤儿,就因为被幼小的洛云梦的带回家,从此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