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分明不是她的问题。

    不是她的问题的。

    不是。

    温肃礼却是往书柜的方向走,他停下来,随手从里头抽出本话本,身向着花别枝。

    “难道……”他迟疑而玄妙,“我们还要再从头熟悉一遍?”

    花别枝:“……”

    温肃礼见花别枝不给反应,过了一会儿后带着话本重新走近。

    几天之间,花别枝是同他生疏回从前了,他一时也想不到恢复熟悉的法子,再走遍老路……

    他一边觉得这法子荒谬,一边觉得这法子可行。

    可还不及他走近,软榻上静默始终的花别枝倏地站起,温肃礼停下脚步。

    花别枝未看他一眼,快步地走到月亮桌边。

    把冷掉的午膳与药碗收回食盒,然后提着食盒走出主屋。

    门被带上的时候,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砰”一声。

    那声音过后,主屋成了寂静。

    温肃礼拎着书角返身往书柜走。

    也不是生疏啊。

    那是怎么了。

    他兴致已经不高地把话本塞回去,从一旁空着的书格里掏出个小玩具出来解闷。

    不多时,花别枝又回来,午膳同药都温过了。

    温肃礼这回没说话,丢了玩具就走过去把饭吃了,把药喝了。

    花别枝收拾着东西走,温肃礼一个人趴在桌上,玩着榫卯。

    人姑娘身上对他的抵抗意味都十成十了,他再硬凑上去,也是讨个双方的没趣。

    既然花别枝不想陪着他玩儿了,那他就自己跟自己玩儿呗。

    以前不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