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做了一个梦,母亲疯癫大笑朝她走来,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该死!”
接着世界就一片黑暗。
窒息感无比真实,猛然惊醒,枕头湿了一片。
做这种梦不止一次,哭着醒来是头一遭。
“容恒曜。”沈星辰躺床上大叫一声,确认他真的走了,放声哭了起来。
她很少哭,但很管用,身心舒畅。
绾绾打来电话。
“妞,俩宝贝我送到幼稚园了啊。刚刚我们领导说容总放我一马了,你可真棒哎,说说到底用了啥法子让他改变主意的?”
沈星辰瞥了眼地上撕碎的睡衣,“你塞进我行李箱里的情趣睡衣派上大用场了。”
果然是视觉动物,比以往都要久,几乎通宵了。
绾绾秒懂:“啧啧,真激烈。”
沈星辰起来收拾行李,“你下午陪我去趟商场,我想把他送我的首饰都卖了。”
“你舍得吗?女人不得留点首饰啊。”
“女为悦己者容,我离婚了戴给谁看啊。”
“不打算找了?”
“这辈子有两个孩子就够了。”
“下午见面聊。”
刚挂电话,来了条短信。
容恒曜发来一张照片。
沈星辰闭着眼,被子遮盖到腰背,露出纤细手臂和香肩,水嫩嫩的脸上红扑扑,细看脖颈间还有暧昧痕迹。
角度很随意,大概是昨晚中场休息时随手拍的。
沈星辰两个大拇指在键盘上飞快敲着。
星:老公,你拍我做什么?
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