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冉长清瞬间冷汗都下来了,她想走,可却又发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僵住无法动弹。
住持说完这话之后便直视着她的眼睛,那眼里有质疑,有不解,还有考究。
他问:“施主,方便将面纱摘下吗?”
“我……”冉长清有点害怕,也十分犹豫。
看着她这般,住持立即道:“施主不必纠结,老衲只是对此心存疑惑罢了,若是不便也无碍。”
“也没……什么不便的吧。”冉长清在与自己心里的斗争中,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抵抗。
她有种预感,自己身上的谜团,似乎能在今日,在此解开。
思此,她便是动手将面纱给揭了下来,露出了全脸看向了住持。
住持抬眼看着她的五官后,面露出了然的微笑道:“原来如此。”
冉长清疑惑问:“大师说的是?”
住持:“施主,你可曾有同胞的兄弟或姐妹?”
“有,有一个哥哥。”
“可否还在人世?”
听着这个问题,冉长清只觉心口一痛,没有回答只是用摇头表示。
住持见之,突然换了个问题道:“施主,你觉得这世上有后悔药吗?”
“当然没……”冉长清想都没想的答案欲脱口而出,而突然她又住了口,想到了自己。
她对上了住持的目光,只见他的眼里,似乎有着掌握一切真相的光芒。
这般静下心来想想,其实,说到底她就是这个典型的例子不是吗?这是不是住持口中说的后悔药?
想到这她心虚地别开眼,突然不敢与之对视地敷衍摇头说:“我不知道。”
住持见状一笑:“这缘起缘落,因果循环,不该绝的事情,到最后总会以一种寻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重新回来。施主你说,老衲说得对吗?”
“嗯。”冉长清低着头轻声应道,心中却肯定了这位住持,应该是知晓了某些事情。
住持也没太吊她的胃口,直言说:“施主祖上有余荫庇护,遂憾事终能扭转为圆满的结局。但美中不足的是,你这辈子的父母缘,同胞缘浅薄,不过凡事总是有舍才有得啊。”
“一个人,他赋予了你什么东西,总会在你身上收取一些回去,施主你感觉得吗?”
冉长清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是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