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棠语气诚恳,这妇人见沈筠棠面善,再加上她夫君本就是大夫,所以听了原委后就请了沈筠棠两人进了院子。
沈筠棠带着摄政王饶了这么一大圈终于找到一位靠谱的大夫,笑容由衷的洋溢在脸上。
她转头看向摄政王,一双桃花眼都高兴成了月牙,“兄长,马上就能有大夫给你看伤了!”
摄政王这一刻也被沈筠棠的喜悦感染,真切地扬了扬嘴角,他伸手摸了摸沈筠棠柔顺的黑发,“阿棠,你辛苦了。”
“兄长的身体能恢复,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我们快进去吧!”
沈筠棠扶着摄政王跟着那位年纪大的妇人进了堂屋。
妇人牵着不大的孩子,客气道“你们先在堂屋坐一会儿,我去后院寻老头子过来。”
沈筠棠谢过妇人,扶着摄政王在一张木椅上坐下。
不多久,一位穿着朴素留着花白胡须的老者进了堂屋,他一进来,目光就朝着堂屋的两人看去,“听内人说你们是来看病的?”
沈筠棠连忙起身朝着老者行了一礼,“老人家你好,请问您就是颜大夫吗?”
老者点了点头,走到了两人面前,看了看他们,“你们是哪位需要问诊?”
沈筠棠哪里知道这老大夫还将她带了进去,忙道“颜大夫,是我兄长,他路上受了伤还中了毒,需要您给他看看。”
听沈筠棠这么一说,这位颜大夫眉头立即蹙了起来。
“哪里受了伤?可严重?”颜大夫问的严肃。
沈筠棠耐心将摄政王的伤势与颜大夫形容了一番,当然他们一路来的经历以及身份她巧妙的略过丝毫没有透露。
颜大夫见这年轻人正襟危坐,气势威严,在旁边的小兄弟激动又担忧的诉说中,他却面色淡然,却未想到这年轻人身上带着这么重的伤势。
他表情立即变得慎重起来,“你们跟我来后院。”
沈筠棠忙将摄政王扶起跟着老大夫往后院走。
颜大夫带着两人进了一间空置的卧房,他自己先出去净了手才进来,对坐在床边的摄政王道“这位少爷,如何称呼?”
摄政音淡然,“我姓秦。”
颜大夫岁数大了,什么样性格的人都见过,像是面前这年轻人这般冷淡傲然的也有,他并什么介意的,反倒是沈筠棠在旁边解释了一句,“颜大夫,我兄长就是这个性子,还请您多但担待。”
颜大夫摇摇头,示意沈筠棠他并不在意,他转头对摄政王道“秦少爷,你将你伤处露出来给我看一看。”
沈筠棠就站在旁边,满脸担忧地看着他,摄政王就算是不太愿意也没有违背颜大夫的话。
他将上衣脱下,露出左边胸口的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