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浣熊放到腰上,昏迷中的熊胖下意识用手抱着李休的腰,像是一根动物皮带一样挂在上面,然后迈步向前走去,与大红袍擦肩而过,他的脚步并没有停顿,而是径直走到了陈知墨的身旁。
“你比我想象中的强一些。”
李休看着他,开口道。
“只是强一些?”
陈知墨挑了挑眉,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如果你刚刚能够将司乐言一起杀了,那才是强很多。”
李休笑道。
陈知墨轻哼一声,挑起的眉毛晃了晃,道:“若是盛时期,我可不会怕了他。”
“这话你自己信吗?”
李休问道。
这话没人信,司乐言在荒州草黄纸高居十四,陈知墨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这一点众人皆知。
“那你信吗?”
陈知墨反问了一句。
李休沉默了一瞬,轻轻地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道:“我信呀!”
陈知墨愣了一下,脸上也跟着露出一抹微笑:“子午谷的事情安排的如何?”
“不出意外就没问题。”
李休的声音顿了一瞬,想起了守在子午谷的那两个人,又说道:“出了意外也没问题。”
这是很让人放松和安心的答复。
陈知墨松了一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昏了过去。
李休弯腰将他抱起背在了背上,这次陈知墨受的伤远比之前在书录院上受的伤还要重得多。
徐盈秀已经牵着马车走了过来,李休将陈知墨放到了马车上,然后示意车夫赶车继续向前走。
“你们看不到我?”
这声音之中听起来带着怒气,也有些冰冷,说这话的正是大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