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参军入伍?”叶天突然问道。
格鲁乌身体一僵,脸上露出复杂神色,随后露出满是无奈的苦涩笑容,叶天这话问得很突兀,换是别人恐怕早生气翻脸,但他能听出话里真诚的关怀之意,可能还有一丝的不解,什么是好哥们好朋友?这就是。
他清楚自身的条件,如果参军入伍,绝对会比绝大多数新兵优秀,很快就能脱颖而出,一二年内混个小班长不是问题,如果有战争,荣立战功,火线提拔晋升更快,哪怕是和平年代,只要表现优秀,混个三五年的,也可能混个排长,运气好的话副连或连长,总之,当兵的福利可比他现在这境况好多了。
对他来说,当兵确实是最好的出路,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法去,主要是责任和牵挂,肩膀上的担子太沉了。
东西大陆的战争爆发之前,门萨家族已经没落,战争爆后了,父亲和两位哥哥,还有家族的其他兄弟为了重振家族荣耀,毅然从军,但让人绝望的是父兄和其他族兄弟都在战斗中阵亡了,整个门萨家族除了几个老人,就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了,而他这一支就只剩下他,母亲和两个尚未成年的妹妹,格鲁乌不得不担负起家族的重担。
他靠帮人打零工挣点钱,母亲帮人洗衣服什么的,辛苦不说,挣得很少,勉强够糊口,母亲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又过于操劳,终于病倒了,这种境况之下,格鲁乌又怎敢离家去当兵?
伊丽娅表示同情,但却无能为力,她之前的境况可能比格鲁乌还要惨一点,幸好碰上叶天,有了他的热心帮助,病危的哥哥才能脱离危险,困苦的生活环境才开始得到改变。
叶天没有吱声,一只右手肘支在餐桌上,五指不时的捏着自已的面颊,只有最善察颜观色,揣测君心的小六六才知道,陛下在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他认真回想了一下格鲁乌刚才的讲述,似乎没啥好笑呀?
格鲁乌的讲述确实让人感到悲伤与同情,真的没啥笑点,真要有人发笑,那是对格鲁乌的污辱,友谊的小船马上就翻覆。
叶天确实是在偷笑,但绝对没有半点轻视污辱的意思,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想法自然也不一样。
在格鲁乌讲述父兄和家族的兄弟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全部阵亡的这一段时,明显夹带有悲愤的情绪,固然有对大周军队的愤恨,但对卢高斯王国的国王及一众高层的愤恨更多一些。
他对此倒是能够理解,卢高斯王国的国王和军事统帅无能,指挥失误,害得格鲁乌父兄所在的部队陷入重围,还见死不救,当然了,战争哪能不死人,要怪只能怪该死的战争,加上走了霉运,格鲁乌对此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但最让他无法接受的父兄等人阵亡后,王国只发给了阵亡通知书,抚恤金一分钱都没有发放,哪怕只是发放一半,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困苦悲惨,母亲也不会过于辛劳而病倒,所以他对王国的国王及那些高官更加痛恨。
其实,这事不能全怪国王和那些掌握实权的高官们,而是格鲁乌想得太简单了,战争本来就是烧钱的游戏,而在战争爆发之前,卢高斯王国的国库本来就空虚,战争爆发后,本国经济已处于崩溃状态,物价呈十倍百倍的飚升,货币严重贬值不说,有一些地方甚至有钱都买不到粮食等必需的生活用品,总之,整个帝国一片混乱不堪。
再者,大周帝国的军队过于庞大且强悍,而且卢高斯王国的大半军队属战五渣,一战即崩,局势完全崩坏,被强悍的大周军队摧枯拉朽般的给灭了,就算国王想给阵亡士兵的家属发放抚恤金都没有时间,或者来不及,也可能在走官方程序的时候在某个环节卡住了,被某个心黑且胆大妄为的贪官给贪没了。
象门萨家族这样没能领到阵亡抚恤金的贵族多了去,更别说那些普通的贫民百姓了,他们的亲人就这么白死在战场上了,换谁不痛恨国王等人?
叶天身为帝国皇帝,知道的事情很多,也清楚里边的各种门道,但老百姓不知道啊,反正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乐见那些老百姓恨死他们曾经的国王,转而投入大周帝国的怀抱。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先给你母亲看病要紧。”叶天说道。
这场基友餐就这么的结束了,还是先给格鲁乌的母亲治病要紧,他已经吩咐小xs63“你怎么不去参军入伍?”叶天突然问道。
格鲁乌身体一僵,脸上露出复杂神色,随后露出满是无奈的苦涩笑容,叶天这话问得很突兀,换是别人恐怕早生气翻脸,但他能听出话里真诚的关怀之意,可能还有一丝的不解,什么是好哥们好朋友?这就是。
他清楚自身的条件,如果参军入伍,绝对会比绝大多数新兵优秀,很快就能脱颖而出,一二年内混个小班长不是问题,如果有战争,荣立战功,火线提拔晋升更快,哪怕是和平年代,只要表现优秀,混个三五年的,也可能混个排长,运气好的话副连或连长,总之,当兵的福利可比他现在这境况好多了。
对他来说,当兵确实是最好的出路,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法去,主要是责任和牵挂,肩膀上的担子太沉了。
东西大陆的战争爆发之前,门萨家族已经没落,战争爆后了,父亲和两位哥哥,还有家族的其他兄弟为了重振家族荣耀,毅然从军,但让人绝望的是父兄和其他族兄弟都在战斗中阵亡了,整个门萨家族除了几个老人,就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了,而他这一支就只剩下他,母亲和两个尚未成年的妹妹,格鲁乌不得不担负起家族的重担。
他靠帮人打零工挣点钱,母亲帮人洗衣服什么的,辛苦不说,挣得很少,勉强够糊口,母亲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又过于操劳,终于病倒了,这种境况之下,格鲁乌又怎敢离家去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