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传旨的人追回来,不用沈立明来见朕了,朕去见他,既然是要战斗,就要打上门去,不能坐等敌人来攻,另外派人采购一部分军粮回来,不能让将士们饿肚子。”
打了一个哈哈遮掩自己的尴尬,叶天就小六子带着宫人给自己更衣,而童天娇也一脸羞红的乖乖跑了出去。
叶天换好一身繁琐的龙袍后,童天娇也带着一片“稀里哗啦”的声音走了进来。
“你穿盔甲去?”
“这有什么呀,这可是我家祖传之物,每次征战,我家先祖都穿着此套金甲应敌,每战争先,我现在穿上,能在气势上压倒敌人。”
公共安全部已经送来了童天娇家族的资料,叶天记得第一代济阳县伯死于阵中,穿这么亮眼的盔甲,好像个活靶子,还每战争先,能搏出足够功劳封爵才死,足见第一代济阳县伯武力卓绝。
皇上屈尊来臣子府邸,那是莫大的荣幸,可沈立明知道,皇上来自己家,绝对不简单,可也不敢马虎,急令家人准备迎驾。
走下马车,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一片人,叶天淡淡道了一声“平身”,就径直走进府邸。
“没想到沈卿家家中如此豪奢。”
一听这话,沈立明吓的急忙下跪,“陛下,微臣虽为临安知府,可为官一直清廉,微臣深记陛下教诲,下民易虐,上天难欺。从不敢ta:n'w:u受贿。只是微臣家族世居江南,几辈先祖经营有方,才有了些银钱,这宅邸也是微臣祖宅,绝对ta:n'w:u而来的。”
“我记得,沈卿家几代先祖都是为官的,果然是精英有方呀。”
“陛下,微臣先祖的确世代为官,可也有经商的,有务农的……”
看着沈立明一副要哭的样子,存心敲打他的叶天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朕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莫要当真。”
如果叶天不是皇上,沈立明肯定要指着他的鼻子骂街了,都要把自己几代先祖定性成贪官了,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吧。
“沈卿家,今天朕听到报告,临安府不给近卫师调派军粮,可有此事?”
听到叶天的话,沈立明再次下跪,也的确难为他了,两百多斤的重量,跪下起来,起来跪下,一会功夫已经满头大汗。
“陛下赎罪,不是微臣扣着粮食不给,而是府库无粮可派。”
“江南是鱼米之乡,临安府岁入比得过一个穷省,竟然连一点粮食都拿不出来?”
“请陛下降罪,七日前,临安官仓走水,大部分存粮均被焚毁,此事微臣已经彻查,抓捕仓大使一下十二人严惩,同时上奏了朝廷。”
只要有人彻查,官衙官仓就会离奇走水,账目粮食都会被烧一个干干净净,这种事情,古来有之,屡禁不止。
他们为了防备秦若风彻查,早早就动了手,叶天明知有鬼,可没有证据,也拿这些人毫无办法。
“就算走水,也不至于将官仓所有粮食烧毁,总还有剩下的吧?”
“陛下,前几日寮人反叛,临安府就调拨军粮用于平叛,虽说陛下神威,带领军队剿灭了寮人,可派出去的粮食,也就没有收回。此次寮人不仅攻破两座县城,还纵横数百里,所刚说过之处,庄稼被毁,百姓存粮被夺,临安府不得不出粮救济。”
“这么说,的确没粮食派给近卫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