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原剧情中,在女主嫁入安国公府以后,婆母时有为难,安国公这个公公对她还是很好的。
作者刻画人物时,用笔也很是细致,活灵活现的爱妻爱子又风俊儒雅的中年大叔跃然纸上,陶满满一度用她的舅舅的形象代入。
在得知安国公涉嫌娈童以后,她就三观尽碎,现下又得知对方是个无恶不作、行同狗彘之徒,她更是如同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你不要吊人胃口呀!”
她趁其不备,扑到他身上挠痒痒,“说不说?”
秦瑛天不怕地不怕,一是怕水,二是怕痒。
他哈哈大笑不止,张臂不住反抗,好容易才将陶满满作乱的手给箍住,他胸口微喘,倾身压住她,语带威胁,“愈发没大没小,下次还敢不敢?”
陶满满左右手腕并拢,一齐被他一掌就捏在手里,可怜巴巴的,“你都没有高我辈分,算什么没大没小啊?”
“我看你才是倚强凌弱呢!”
她大声去他耳边吼,“手都被你捏红了!”
小姑娘最会虚张声势,秦瑛懒怠理她,不过手劲倒是松了些,低眸对上她嗔怪的目光,小小一只趴在自己怀里,杏眼泪光闪闪,像讨要吃食的小狗狗一般可怜兮兮的。
他一时觉得脸热,纯粹的体力压制,倒真是合了她“倚强凌弱”的说法。
可就这么认输又心有不甘,秦瑛觍着脸道:“求我。”
陶满满已经拿准了他脾气,坚决不肯就范,绷着小脸,“不要!”
秦瑛莫名失笑,眨眨眼,“我求你好不好?”他说着将侧脸放到她的唇边,她本想再僵持一时片刻的,可是仙男美色在前,凡夫俗子哪里能抵挡住诱惑呢?
他的皮肤那么白,那么细腻光滑,亲一亲又不吃亏!
陶满满屏住呼吸,撅起嘴凑过去,而秦瑛霎时间又故意正脸相对,使得她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唇上。
那家伙当即反客为主,扶住她的后颈,令两人贴的愈发紧密。
她脑子晕乎乎的想,唔,口感很好,就不计较他不要脸了吧。
后半夜气温骤降,疏雨点点打着芭蕉,凄清哀怨。
陶满满穿上了带着薄棉的衬里,接着是袄裙、比甲。比甲的领边有一圈薄薄短短的兔毛,衬得她娇俏可爱,似是画中仙童。
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因天光来得愈发迟,雨后的乌云不散,街道两侧的零星灯火还未灭,早市倒是热火朝天的,扑腾腾的白烟在清冷寒气中蒸腾。
陶闻溪出嫁新婚,短期内想是不会再回国子监,同去上学的马车上便只有陶含嫣。
昨夜她和柳夫人丢下陶满满独自回府,想是自觉有些抹不开面,是以一路上她都鲜见的没有说话,更谈不上找茬。
陶满满乐得清净,她是一星半点都不想与陶含嫣敷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