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神色一慌,瞬间即逝,藏在衣袖里的手,已经攥紧,表面泰然自若:“表姐,这怎么会是出自我的手。”
“是吗?凌二,将小菊带上来。”
楚月心虚倏地一紧,颇为的忐忑不安。
凌二将小菊拎了进来,对比狗蛋算是温柔的多。
小菊跪在地上,还未审讯,便已经害怕的开了口:“大人饶命,大小姐饶命,都是小姐命奴婢这么做的。”
云轻歌勾了勾嘴角,用在狗蛋身上的这招用在小菊身上也很是管用,这招还真是百试百灵,看来人还是惜命的。
“这药方可是出是你家小姐之手?”云轻歌将药方丢到小菊的脚边。
“这药方是出自小姐之手,她让我趁熬药的婆子不注意偷来的,然后加上了藜芦,并还让奴婢特意买来藜芦放到了药中。”
“小菊,你敢如此胡说八道。”楚月呵斥。
小菊连连磕头:“大人,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小姐具有模仿字迹的天赋,可以说一模一样,云老爷都夸过小姐聪慧,之前就有模仿大小姐的字迹,为了和安宁侯爷在一起,把大小姐写的诗据为已用,骗得安宁侯爷的欢心,而且房中还有没有用完的藜芦,只需派人前去搜查一番便可得知奴婢说的是否属实。”
“一派胡言,藜芦我只让你买了小份量的全加入了药中,我房中哪里来的藜芦。”太过慌乱,楚月脱口而出。
云轻歌唇角轻扯:“大人,楚月已经招供,是否还民女一个清白?”
楚月茫然失措,待反应过来后,愤怒的向云轻歌冲来:“云轻歌,你这个贱人,你算计我。”
人还未近云轻歌的身,便被凌二挡在身前,见有孕在身,并未对她出手。
寺卿怒拍惊堂木,厉声道:“大胆楚氏,你竟谋害亲夫,构陷云家小姐,该当何罪。”
楚月看大势已去,唯一的救命稻草便是康平,扑通一下跪到康平的脚下,乞求道:“父亲,妾身冤枉啊,妾身怎么会害侯爷呢,父亲,你可得为妾身做主。”
“滚开!”康平一脚将她踹开,现在证据确凿,他还相信她是被冤枉的,那笑话的不仅是瑞儿,更是他。
云轻歌神色冷冽的上前:“确实,楚月,依你现在在侯府的处境,你的手根本就伸不了这么长,定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想兰大人还有侯爷会念你有孕在身会从轻发落的。”
其实不问,她心中已经有了人,殷绮月可收买狗蛋,定也能收买楚月,刚刚避重就轻,只是为了话从楚月口中说出,就算殷绮月想辩解,也脱不了干系。
“你可想清楚了,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你也不为你肚中的孩儿考虑吗?难道你想他出身,母亲就是一个谋害亲夫的恶毒妇人?那样他要怎么抬起头做人?”
冰冷如从地狱发出的声音,吓的楚月面容失色,她从未觉得云轻歌会如此的可怕。
“大人,冤枉,是……是……绮月郡主指使我这么做的,她说只需让侯爷昏迷不醒,便能治云轻歌的罪,我本并没有真的想要害侯爷的。”
楚月道出实事,她本也就只是想要高人一等,荣华富贵的生活,只是云轻歌害她名声尽毁,又遭侯爷冷落,绮月郡主来找她,便让她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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