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指尖一顿,淡淡的道:“不是喝过了?”
池宁目光一错不错的观察他,“可是那已经是上午的事情了,现在的还没有喝。”
易珩伸出手抵住池宁的唇,“那药一天喝一次就够了,皇后有精力想那些,不如好好地来服侍朕。”
池宁心道,伺候个鬼,你个狗东西还能硬的起来?
然而面上却哀哀戚戚的道:“陛下竟是连一碗避子汤都舍不得吗?臣真的怕痛。”
他挽出兰花指,可怜兮兮的用被角擦眼睛:“可怜了臣父君便死在了生子这一关,臣莫不是也要步父君的后尘?”
来了!
又来了!
易珩看着这样的池宁,心中骤然起了警惕之心。
上次就是这样,皇后趁他不注意就磕青了膝盖。
易珩蓦然回过神,就听他的皇后一脸理直气壮的道:“我让陛下死做什么?陛下不在了谁来满足臣。”
谁还会那么浪费,那些个珍奇宝贝砸了听响?
易珩揉了揉额头,刚刚一瞬间他险些陷到幼时绝望的情绪中,想要毁灭一切。
然后,就被他的皇后一巴掌给打了回来。
他神色莫测的看着池宁,从他出生那一刻起,还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
池宁又揉了揉了他一把:“我的陛下,你刚刚又去想什么了?”他早晚要知道易珩这心理障碍是怎么回事。
易珩脸被他揉到变形,心中那些阴暗的心意也一并被揉没了。
他抓住池宁摩挲着他的腰笑道:“朕自然在想,要怎么满足朕的皇后。”
指尖挑开腰带露出纤细的腰,他淡淡的道:“毕竟朕如今是因为满足了皇后殿下的欲望才被勉强留了一命。”
池宁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累?”
说好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呢?他这块地贫瘠了,这头老黄牛怎么一点都不累?
易珩手上动作不停,暧·昧的吮着池宁的耳尖道:“趁着朕尚年轻,多讨好皇后,免得年老色衰便不受皇后喜欢。”
被弄了一下,池宁扒开易珩身上的衮冕,在他后背上恶狠狠地留下划痕。
来啊,互相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