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池宁都搬出来说。
说罢,他好奇的道:“您就这样心疼我吗?我有些承受不起呢。”
又一字一顿的冷笑道:“心疼我,你配吗?”
陆母脸色大变,抖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陆北请来的同学却一片哗然,十几岁的孩子难以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恶,更难以想象风光霁月的一家人背后居然如此肮脏。
陆北在学校怎么好意思和大家表演兄弟情的呢?
想到与这样的人称兄道弟,只让他们觉得恶心反胃。
池宁心中冷笑,陆北最在乎的不就是所谓的面子?
他不是喜欢立人设吗?
那就让他尝尝人设崩塌是什么感觉。
演戏者终将被反噬,陆北要为他曾经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要一点点,将原主受到的冷嘲热讽还给陆北。
将他重视的碾碎在他面前,将他恐惧的呈现在他面前。
陆北感受到台下的哗然,晃了晃脑袋,踩在头上的脚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不是这样的!
他是陆家的大少爷,陆家的一切都会是他的,他有权利对池宁这个附庸在陆家身上的寄生虫进行处置。
不过就是一些小小的惩罚,有什么大不了的?
早知如此,他就该在回来的那年让池宁滚蛋!
一个孤儿院的下等人,是不会和他有接触的。
都让他上了最好的学校,没有饿死他,还要要求什么?
池宁踢了踢他的脸,悠悠的道:“如今我只不过是和哥哥小小的切磋一下,您就心疼了,过去我挨得那些打算得了什么呢?”
陆父听着池宁的话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可以想象这场闹剧散去之后陆家的名声会遭受到怎样的打击。
此刻,他恨不得捂上所有人的耳朵消除他们的记忆。
“有趣。”江珩怒极反笑,他低估了陆家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