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这个变态下一秒就会砍了他的手,还要过几十年呢,别吧。

    老夫老夫,不建议玩这么刺激的游戏。

    “皇后不愿意?”唇慢慢的移到池宁颈间,易珩毫不吝啬的在上面留上自己的痕迹,闷笑:“但是朕想了,怎么办?”

    “他碰过这里吗?”指尖逡巡,易珩幽幽的问,眼中杀意闪烁。

    被剥光的池宁红成熟透的大虾,在易珩再次上手的时候,终于蹙着眉抓住易珩的手:“没有,没有!”

    声音是可查的暴躁,易珩唇微微一顿,惩罚的咬了池宁一口:“乖孩子,别让朕听到皇后这张小嘴里说出让人不高兴的话,朕就割了你的舌头。”

    池宁:“……”行,他不说话。

    一个人的运动有些无聊,半晌后易珩看着眼中波光潋滟却不漏丝毫喘息的池宁微微蹙起眉:“为什么不说话?”

    池宁斜睨了皇帝陛下一眼,声音带着软意:“臣怕言多必失,被割了舌头。”

    指尖探入那双水润的唇,易珩淡淡的道:“朕准你说话。”

    半晌后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愚蠢,”易珩说:“你以为能被牺牲的人有多重要?”

    池宁乖乖的点头,“陛下说的对。”

    易珩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池宁卸下头上箍人的金冠,鸦羽般的发丝披在后背上,他开口问:“陛下,您知道臣想杀你?”

    易珩把玩着手中的金簪,半晌后无趣的扔在地上,不屑开口:“你想杀就能杀?”

    池宁:“……”还真能。

    想到原主戏剧一般的成功,池宁总觉得易珩怕是活够了,才让他得手的。

    毕竟如今看来,这位陛下厌世情节严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想死一死。

    他伸出手抓住易珩的大袖,蹙着眉开口:“那陛下为什么放臣进宫?”

    昏暗烛光下,少年眉眼如画,易珩心中有一瞬间的微动。

    但想到他的来意,眉目间便冷了下来:“朕喜欢极了你们这些人看不惯朕又不得不匍匐在朕身下的模样。”

    池宁无语,这是什么比喻?233听了都要打马赛克。

    他诡异的目光被易珩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