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家池家进行了历史性的会晤,言语间亲切到池宁尴尬的脚趾抓地板,不等结束便逃了出来。
呼吸着新鲜空气,池宁松了一口气。
沈珩似乎对这种场面适应良好,慢悠悠的道:“怎么不听了?叔叔阿姨说的不对吗?”
池宁捂着脸呻·吟了一声:“别说了。”
双方父母对自家孩子进行了全方位的贬低,并对对方孩子表达出了高度的赞扬,他们那种推销滞销商品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珩蹲在他身边,头抵着他的头,半晌开口道:“真好。”
没有人反对他们,一切顺利的像个童话。
池宁闷了半天,也嗯了一声。
“叮,后悔值+10,累计达到九十。”
池宁朝着沈珩眨眨眼:“你又做什么了?”
沈珩:“?”
池宁提醒他:“白树!”
沈珩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个人,他这段时间幸福到已经忘了这号情敌。
“他搬砖的那个工地正好是我家的楼盘”沈珩淡淡的道:“可能现在正在找下一家搬砖吧。”
池宁:“……”
白树捂着空荡荡的口袋回到家,听着母亲与继父的吵闹狠狠摔上门。
“小兔崽子,和谁发火呢?”门口传来继父啪啪拍门的声音,白树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不想说话。
二十几天的时间一晃就过,高考决战的日子终于来了。
沈珩被闹钟吵醒,下意识的找到池宁的唇吮了一下。
池宁:“……”
他迷糊的推开人:“说了不刷牙不能亲。”
沈珩懒洋洋的搂住他的腰:“我不嫌弃你。”
池宁面无表情的去洗漱,声音隐隐的从洗手间内传出:“我嫌弃你。”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四位大家长已经聚在了一起,神色似乎都不是那么紧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