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躲在沙发一角就着赵二刚拿过来的化妆品补妆,待他大半完毕,桌上的饭也被凌珩答兑干净。
他诧异的道:“您怎么能吃我剩下的东西呢?”
凌珩似笑非笑道:“粒粒皆辛苦,写这首诗的人都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不能辜负他的想法。”
池宁一噎。
狗东西。
瞧着他?吃瘪的模样,凌珩勾起唇角。
用魔法打败魔法,打败满嘴谎言小骗子的方法就是比他更能胡诌。
池宁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您还知道这诗,果然文采卓绝。”
“客气客气。”
随手扔了一条领带到池宁手上,“给我系。”
“我不会。”池宁默默地后退一步,这狗男人太精明,脸对脸的接触万一发现点什么不正常再怎么办?
“过来。”凌珩危险的眯起眸子:“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池宁不情不愿的上前,在凌珩的指导下报复性的歪歪扭扭给他打了个不审美观的领结。
“走吧。”望着镜子里的结,凌珩挑了挑眉抓住池宁的手腕:“带你去见人。”
“等等!”池宁有些傻眼的指着凌珩的领带:“您就这样出去。”
“不行?”凌珩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你都敢扎成这样,我有什么不敢穿出去的?”
池宁:“……”
行,你有理。
你爱穿就穿,反正丢脸的也不是我?
如池宁所见,凌珩出现的第一时间就被人发现了与他本人格格不入的领带。
“凌哥您怎么回事,不会打领带和弟弟我说啊,我亲自给您打。”
凌珩一丝余光都没有分给那人,嗤笑道:“你懂个屁,谁要用你们臭男人的手?”
池宁一噎,臭男人找你惹你了?
凌珩揉捏着池宁的手,突然道:“你手骨怎么这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