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仲珩,还是那个春雨。
好吧,是只有昨天晚上没有做。
就在昨晚,仲珩派到各个乡村,城镇中的人带回来了一大叠账本。
其中有包括他们欺男霸女强征土地的,也有买卖私盐和粮草外运的,加起来足有小腿那么高。
池宁昨晚上正是为了这些东西奋斗了一夜。
然而,这看在霍启眼中就是纵欲过度了。
“大人,今日县衙有要事,若非如此,属下也不敢来打扰大人的好事。”霍启善解人意的开口。
“唔……”池宁不耐烦的掀起眼皮:“有事你处理就好了,莫要妨碍本官做学问。”
一番义正言辞,险些让霍启笑出声来。
他脸上故作为难的道:“不是属下不想审,实则是因为这厮乃是我本家亲戚,属下要避嫌啊!”
听起来还像那么回事?
“亲戚又如何,你会包庇他吗?”池宁挥了挥手:“自己审,莫要烦我!”
霍启怎么能不烦他?
今日他不但是来试探池宁的态度,更是要将池宁拉下水。
只要将这案子审了,池宁今后就是想反悔都不成。
他脸上的笑意微微收了收,开口:“大人,看在属下的面子上,还请前去。”
池宁冷冷的盯着他:“你在威胁本官?”
霍启:“怎敢。”
两人冷冷的对视片刻,池宁终于破罐子破摔的冷哼一声:“带路!”
在看完那份卷宗的时候,池宁总算知道霍启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这厮居然找个了贩卖私盐的东西来让他审。
根据本朝律例,此等罪行不论大小一律斩首。
可这一路上,霍启却不断地与池宁交谈,回忆着他和这犯人从前的美好生活,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让池宁放他一码。
“堂下所跪何人?”惊堂木骤响,池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