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不是很讨厌自己的姓氏吗?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喽。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啊……”甚尔抓了把头发,一副烦躁的模样。
我让他低下头来,用手指顺了顺他的头发,然后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角的疤痕上轻啄了一下,柔声说:
“既然是不喜欢的姓氏,那就丢掉好了。反正以后是要跟我姓叶的。”
“……”
——
那天晚饭后,甚尔出去就没再回来。等到了第二天我下楼做早饭,才看到他躺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血腥味。
我立马开窗通风,然后取来医药箱给他上药。
明明很小心,连脚步声都不曾听见,但稍微一接近,他就醒了。看见是我,他又安心合上了眼睛。
给他上药的途中,他全程没有睁眼,但胸膛起伏的频率证明他并没有睡着。
我亲亲他的脸,轻声说:
“稍微睡一下也没有关系。今天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为了防止他着凉,又给他盖上了毯子。
小花下楼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甚尔,露出嫌弃的表情。
“他好逊。”
我弹了下他的脑门,“别这么没礼貌。”
小花道:“可是他真的很逊啊,那个家伙又不厉害。如果是我,分分钟钟把他打趴下。”
“哦呀,看来你知道甚尔昨晚去了哪里,并且去干了什么。”我微笑地看着小花,
小花:……
“还想跟人打架?罪加一等。”
甚尔一直到中饭才醒来。吃完中饭后,他就向我打了声招呼出门了,大概又去赌马,或者打柏青哥去了。
“母亲就这么纵容他?”阿叶望着甚尔的背影,然后状似无意地问我。
“你是指什么?”我继续手上的活,没有抬头。
“说起来……母亲是不是知道了他姓禅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