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说道这里,有些埋怨地看向丹歌子规等人,“只是这其中耗费了我们好些的时间。”
风标双目一睁,道“莫非您各位和我们相遇时,是祭坛的事儿才散场?”
三长老道“哼!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你们在风标家中把风家的事情前后分析清晰之后,更是在屋里歇了个安然之后,出门来恰能遇到我们和家主归来呢?我们正是当时才将事情搞定啊!你们搞的计划,到头来还需我们这些老家伙给你们出力圆场!”
“哦——!”丹歌子规天子风标沈灵儿几人都恍然大悟,“原来是众位长老和家主为我们收尾!”众人连连拱手,“多谢众位长老!”
老好人六长老笑了笑,道“你们为风家大事计,我们能出力,也是荣幸之至!不过我们几人却也有不懂,或许你们因为在那金勿身上有所图谋,于是难以将事情点破,这些我们能理解。可你们为什么要单设一个靶子让他打,难道他的攻击,是那么难以防备的吗?”
六长老这问话显然代表着众位长老的心声,众位长老都是连连点头,继而都望向了丹歌子规等人。
丹歌答道“众位长老,想必也知道,金勿打靶的方式,正是在流水的上游安置了一颗毒源,要在水中使毒。而旁余的毒,修行者依着自身的力量,也就化解了。就像南阳毒虫放出来的卒,那些蜈蚣身具毒素,可风家人罹患卒日久,却没有表现任何中毒反应,正是修行者的厉害。
“可金勿防止的这个毒却不同寻常,它可毒死过厉害的神灵!这神灵更居住火云,是三皇其一!”
众长老脸色一变,齐齐喊道“是断肠草!”
“对。”丹歌道。
“不好!”大长老作势欲走,被丹歌唤住,“大长老怎么了?”
大长老道“那等毒物置在流水源头,如果真有那二货不以水不净,贸然饮用,必然肝肠寸断而死!还需在流水边上设下警示啊!或者派人去看守!”
天子连忙走前一步,道“长老,我已经派下潜伏的好手蹲在流水四周,保证不会有人靠近流水!”
“哦!”大长老这才缓了一口气。他看向了丹歌,叹道,“好家伙!你们这图谋怎样的宝藏啊!惹到这等可怖的角色!而这等可怖角色为何对我风家要赶尽杀绝呢?”
丹歌道“所谓恨屋及乌吧,我们从金勿身上要调查的事情有关于随州焦家。金勿本是要灭焦家族,但我们一副被焦家委以重任的样子离开,就此被金勿缠上,对我们起了杀心。他认定杀了我们,焦家也就在他股掌之间了。
“而前几日,赖随风参与的那个计划中我们对金勿马心袁明示暗示,都把焦家划在了风家的战线之中。风家更在初二日,故意让狼子们截到了一份联合焦家的电文。于是……”
“哦哦哦!”大长老连连点头,“我们几位长老那时都在宫殿,不知道我风家有这样作势的动作,现在知道了,也就清楚了。这金勿对我风家出手,可还算是名正言顺呐!”
“什么名正言顺!”四长老喝道,“那东西对焦家出手的名与言都不正不顺,到我风家怎么会名正言顺!小家伙们,你们既然要查,就要查他个底儿掉!查清了更要告我们一个清楚明白,我风家蒙受此劫,可不能稀里糊涂的!”
“好!”丹歌连连点头,他心中其实生怕这几位长老怕事,把他们给撵走了,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谈到这里,众人就结束了有关于金勿放毒的话题。但众人还不见家主出来,于是子规趁着这个空档,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众位长老,我有一事不明。”
见众位长老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他才继续道,“今日丹歌强提修为形成碾压之势使莽夫服输,可便是他提升到那样境界,也并不能和长老中任何一人抗衡。
“可是凭着丹歌的一根羽针,力一击,竟然就扎在了那火池池口的阴阳八卦上,之后更是因为拔出,阴阳八卦分崩离析。难道说六位长老合力所布,抗不下丹歌力一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