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一切都在市委市政府的控制当中,只是由于检察院有关领导的官僚主义作风,使案子没有能够从严从快进行处理。”赵政策呵呵一笑,“其他的说辞我们自己定吧。”
“嘿嘿,衡北市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朱自高嘿嘿一笑,“要是给老弟你一个支点,你还真能把整个地球撬起来啊。”
“过两天就要去西衡县的桐木乡啦,以后和朱哥喝酒聊天的机会只怕很少了。”赵政策就笑着说,“我还是去小打小闹的好,这大场面里咱就是一个小不点。”
“去基层也好,对以后的发展有好处。”朱自高就笑了,“不过,你老弟比金子还要宝贵,到哪里都会发光的,我就等你杀回市里,到时候咱哥们再一起做大事情。”
“朱哥,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赵政策压低了声音,“你们刑警队里只怕有内鬼,我在老家被省厅的人给堵住了,这消息省厅是怎么知道的?”
“有这回事情?”朱自高大吃一惊,“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嘿嘿,为难倒是没有为难。”赵政策苦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右脸,“拿鸡蛋覆了好几个小时,现在还有些肿呢。不过,省厅的那个周群也不好受,眼角被哥们打了一拳,算是有些破相吧。”
“还真动了手吧。”朱自高就急了,“你怎么弄得过他呢,那周群我是知道的,在省厅的干警比武当中,还拿过名次的,你可要防止他玩阴的,到医院去检察一下,别留下什么暗伤,以后就麻烦了。”
“没事,我是攻其不备。”赵政策呵呵一笑,“他也来不及想鬼点子,再说,和周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周群吃了不小的亏,被我一个从军队里回来的同学摔了踏实的一交,还没有半点脾气。”
“你那同学可够牛的啊,用了几招?”朱自高一听到高手过招,兴趣马上来了,也不关心赵政策的死活了,让赵政策挺郁闷的。
“几招?”赵政策撇了撇嘴,“一招不到,周群就被我那同学扭住脖子给甩出去三米开外了。”
“啊。”朱自高大吃一惊,“还有这样牛人,要是我和周群来比武,没有十招是制服不了他的,你那哥们上过战场吧。”
“参加过几十次攻坚战斗,运气好,现在还活着,已经是正团级别了。”赵政策叹了一口气,“读大学的时候,我还可以和他过几招,现在是一招也顶不住了。”
“难怪!”朱自高的表情很是神往,随即猛地抓住了赵政策的手臂,“你一定要给我介绍这个人认识。”
“他啊,回部队去了,这次来也是为了一些牺牲的战友家属的事情。”赵政策苦笑着,“要不是他刚好来了,我只怕要去省公安厅喝茶了。”
“唉,错过了啊,真是令人神往啊。”朱自高就泄气地说,“高手中的高手哇!”
“朱哥,你的身手应该也不比他差到哪去吧。”赵政策就笑嘻嘻地说。
“这个不能比,人家上过战场,真刀真枪地干过。”朱自高摆了摆手,“我可不是谦虚,在部队里,三个新兵还干不过一个老兵呢。”
停顿了一下,朱自高突然嚷了起来:“你的同学是团长,天哪,还让不让人混啊,只怕是全国最年轻的团长吧。”
“人家也是靠战功,都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军功章才进步的,朱哥你就别嫉妒了。”赵政策呵呵一笑,随即正色道,“我那同学可是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累,牺牲的战友家属都是他在照顾着,这次来也是找我化缘呢。”
“这事情你应该通知我啊,我也是军人出身,应该尽一份心意。”朱自高就忙着掏钱包,把里面的钞票全部拿出来了,“我就这么多家当,先奉献一下。”
赵政策也没有客气,一股脑全部拿了过来,嘴里还说着:“这钱我要是不拿,你心里一定不踏实。”
“这话我爱听,还是你了解朱哥。”朱自高哈哈大笑,“我们这一代军人,啥战斗都没有赶上,真是遗憾啊。”
“刑警队员也是一份高风险工作。”赵政策就安慰道,“很多退伍军人都回到了农村,继续农民生涯呢,朱哥你也算幸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