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啊,这条街上的老人很多都认识他,可是为什么在抗日英雄册中却没有他的相关记载呢?”
“英雄太多了,有没有纪律在册并不重要,人们呐,不会忘记他呀。”
“那您知道阿金有没有一个恋人?”王小亚问。
“小心点啊!”老人让夏冬青从一个高架上取下来一个木盒叮嘱道,“这是阿金的东西,我回来以后设法把它找回了,保存到现在。”
“打开看看,这套剪头发的家伙事,我是每隔两年就擦一回,生怕它生锈。下面还有一个小盒子。”
夏冬青将小盒子取出来交到老先生的手上。
“这是阿金的遗物。”老先生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其中一角还缺了,“这上面的血是阿金的,他一直把这张照片藏在他胸口左侧的地方。”
“那是心脏的位置。”王小亚道。
“可惜呀!它没能够挡住子弹。”老人家拿着照片的手微微颤抖。
“果然就是她。”王小亚拿着照片道。
“当时能拍这样的照片,想必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小姐,没听阿金提起过,但是我倒是看阿金偷偷的看这张照片。”
“怪不得张爱玲说但愿岁月静好,那个年代的爱情多难啊。”离开老先生家,走在路上,王小亚感叹着。
“是啊!”夏冬青附和着,“可是我们怎么告诉彩芹呢,难道直接跟她说七十年前,阿金刚上战场就死啦,这太残忍了,我可说不出口。”
第二夜,彩芹又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这个她等待了七十年的地方,等待的都忘记了时间的地方。
“阿金!”
今天的夜不再只有彩芹一个人,阿金背对着彩芹,站在树下,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七十年前。
“阿金,真的是你吗?”彩芹高兴地冲了过去。
“彩芹。”
“阿金。”
相隔七十年,这两个人终于是拥抱在一起了,只是这一个拥抱等了七十年。
“我回来了。”阿金道。
“别说,冬青演的还真像!”便利店,王小亚看着窗外这一对,又酸又羡慕地说。
“当然了,本道长出手,自然不同凡响。”叶易瑟道。
“你不是说无能为力的嘛!”翡翠意外地看着叶易,昨天分明还那么斩钉截铁地说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