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了踹息的时间,却不知道对方的暂时放开,只是为了转移阵地。
“痒……”
耳朵痒……
别碰那里……
云若夕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云若夕觉得自己的头很晕,还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疼,甚至脖子和胸口也有难受。
嘴巴难受,八成是因为伤口,脖子难受,可能是睡姿不对,胸?
云若夕也没多想,琢磨着大概是孕期反应。
依唛端着水进来时,看到床上晕乎乎的云若夕,一时僵住了身子,视线从她的红唇,扫到她的脖颈上,然后微黑的小脸便开始发红。
“怎么了?”云若夕看着依唛,觉得有些奇怪,这小姑娘,平时不是只有见到那只人形紫狐狸时才会红脸吗?
怎么对着她也红脸了?
难不成这红脸红着,还会变成习惯?
云若夕没多想,只问道:“他人呢?”
依唛回过神来,低下头,“王相公他,被长老请去了。”
被南枯肜请去了?
怎么这么快?
云若夕微微蹙眉。
依唛看见了,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丈夫,不由道:“这般担心,是信不过我们长老吗?“
“嗯?”云若夕回过神,看向依唛。
依唛有些不高兴,云若夕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南枯长老会害死她的丈夫吗?
“放心,我们长老向来说到做到,只要王相公配合我们研究最强的毒蛊,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放们离开的。”
依唛提及拓跋焱的时候,明显带了丝不一样的情绪。
云若夕情商是在线的,她能看出依唛可能对拓跋焱动了心,只是这世间,有些人,不能见,见一次,负一生。
拓跋焱这种残忍变、态,又孤高冷血的人,怎么可能懂爱,就算他会爱,也不会是依唛这样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当然,更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