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叫咎由自取,和陆明同村长大的不止她一人,她自己与人苟合,败坏门风嫁不出去,还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死的时候,我还在自家里,谁有那闲工夫给她下毒,她这种人还不值得我动手,就她不配。”
不知道她是真的爱女心切,还是被林菀诓骗而来,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沈妙可不像面对沈珠那样,还有恻隐之心。
沈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是冷嘲热讽,嫌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山。
“她人都死了,你还要这样说她,你不怕遭报应吗?”
沈山从地上直起来就要来打沈妙,被衙役按在了地上,嘴里吐出的全是恶毒之词,衣服在地上摩擦,破的更加厉害。
苏明庭撸起袖子就要前去揍人,沈严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插手。
“她的我的妹妹,我能不难过吗,这个坎只能自己过,别人帮不来,你现在为她出手,她只会更加难堪,你明白吗?”
苏明庭感到深深的无奈,只能一拳打在旁边的柱子上,木屑扎进肉里,温热的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手上疼痛反而减轻了心里的痛苦。
“也是个傻的。”
沈严把衣服撕下来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眼睛一瞬不瞬落在不远处那个娇小的身影上。
“报应吗,当真是报应啊。”
沈妙喃喃自语,神情落寞,眼神飘向窗外,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说,还是在跟上天说,绿萼心里很是担忧,只能轻声呼喊。
“小姐,小姐。”
“他口中所说的沈荷和陆明又是何许人也,和本案有什么关系?”
钟大人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左不过是争风吃醋的事,中间怎么有掺杂着人命?听着老汉的意思,是沈妙杀了她的女儿?
“她左手吊着薛直,她的未婚夫,右手边又和前任拉拉扯扯,在两人之间游刃有余,得心应手啊,沈妙。”
林菀好心好意的解释,却给人越描越黑的感觉,笑的不怀好意。
“林菀,你为什么不直接承认呢,薛直,不是慕容慎吗,当初的兵部尚书之子,朝廷的骠骑将军,如今皇上亲封的定北侯。”
沈妙不想在这里跟他玩文字游戏,林菀当日种种,今日百般挑衅不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呢,遮遮掩掩不是她的作风。
钟大人本想做一个看热闹的人,没想到沈妙和定北侯还有瓜葛,好像之前还有一个孩子什么大,怪不得坊间传言皇上要给定北侯赐婚,都被他推拒了,说不定就是为了眼前的女子,这真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来人啊,给沈小姐搬把椅子来。”
“不必。”
沈妙盯着林菀,话却是对钟大人说的,钟大人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
沈严是想知道过去,可是不想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这会让沈妙身受众人的围观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