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跟小红来说。
这些东西的作用，就跟喝水一样。
除了解渴，没有别的用。
但是苏烟不一样。
她是人。
当初他们把这黑色药剂藏在箱子底下，上面铺了满满的营养剂，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苏蛊跟小红不一样。
自己的东西，向来就没有往外送的道理。
就算是喝着是水，到了它的手里，也断不可能给别人喝。
但是如果是给烟烟的话。
不亏。
而且，心甘情愿。
苏蛊是蛊。
兴许是他本身的作用，以至于他见惯了人间恶毒事。
手足相残，夫妻互杀，称兄道弟的下蛊，醉酒间转眼就没了命。
人类总觉得自己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对待其他物种，要么居高临下，要么施舍同情。
他们喜欢把同情叫爱心。
把打骂叫管教。
它不怎么喜欢人类。
苏烟有点不太一样。
它们是平等的。
不是谁高谁低。
苏蛊的性子，天生反骨。
越是压着，越是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