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要跟我道歉的？”
她眨眨眼，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的问
“比如呢？”
姜燃看她无辜的神情，一副完茫然的样子。
他伸手，捏着她的肩膀，一把拉近自己跟前。
苏烟猝不及防，脚步踉跄上前。
发丝扫过他略显苍白的唇角。
这一下，两人挨的极近。
细微的表情，部都能被对方看到眼睛里。
这个时候，苏烟恍然的想起，他昨天好像是怒火冲冲的离开，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她的视线忍不住往他右手上瞄，那只手正包着纱布，看样子有些严重。
咬了一下红唇，软软出声
“的手，没事吧？”
姜燃眉头一挑，还以为她昨天的事部都忘干净了，看来还记得。
懒散的语调
“觉得呢？”
苏烟犹豫了一会儿，低垂着脑袋
“对不起”
道歉的话出口，可姜燃看上去，那表情可不怎么好看。
手攥着她的肩膀，越来越用力
“为什么道歉？”
苏烟抬头，小声糯糯
“不是说，我欠一个道歉吗？”
姜燃被她给气笑，苍白锋利的唇角露出笑来，刹那间，眉宇间的戾气消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