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下去,手臂顿时血流如注。
秦苗苗只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住了,不必睁开眼睛,便知道是谁,而后心中浮现一丝担忧。
她急忙睁开眼,就看到那鲜血直流的手臂,顿时心中咯噔一下,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她紧紧地握住他的胳膊。
“别怕。”南炫夜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身后的大刀再次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劈了下来。
他来不及躲闪!
怀中是自己的媳妇,他不可能让开,只得抱住她准备用后背挡住。
就在这时,不远处飞来一柄大刀,打在黑衣人劈下来的钢刀上,瞬间震的黑衣人虎口一麻,刀身偏离原来的轨迹。
险险在南炫夜身侧落下!
程阳带着大批人马赶到,黑衣人们瞬间落入颓势,领头人见情况不妙转身便逃,却被程阳追上,两人激战在一起。
程阳的功夫那是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一旦下死力气缠住一个人,领头人一时半会儿难以脱身。
南炫夜一只手扶着秦苗苗的肩膀,低声询问:“你没事吧?刚才摔了一下,肚子有没有感觉难受?”
秦苗苗摇摇头,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噎噎道:“你的手臂,我先给你包扎,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南炫夜松了口气:“我也没事,别哭。”
那边的情况已经平复下来,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高博松走过来,看到他的手臂眼中闪过一抹担忧:“车上有伤药,先处理伤口。”
“我来。”秦苗苗抹了一把眼睛,把眼泪擦干净,面上浮现一层镇静与肃然。
她扶着南炫夜到马车边上,原本停在茶棚门口的马儿惊了,跑到了林子口,正好此处有一块大石头,扶着他坐下,而后转身去拿伤药。
那边的程阳和也已经把黑衣人们都给绑了起来,有几个人服毒自杀,他们只拦下来两个,直接卸掉了下颚。
那两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能说话。
高博松和程阳将五花大绑捆的结实的黑衣人们拖到林子口,扔在一边,而后转头看向南炫夜,只见他一脸无奈。
两人顿时了然。
他受伤,只怕最生气担忧的就是秦苗苗了。
果然从马车上下来的秦苗苗绷着脸,眼中满是严肃,她行至南炫夜跟前,一言不发的给他处理伤口。
这次出来带的只是跌打损伤的药,伤药有限,她只能先简单处理一下,整个过程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南炫夜也不开口,其他两人更不敢吭声。